2016/11/30
(梵蒂岡電台訊)教宗方濟各11月29日在聖瑪爾大之家的清晨彌撒中強調:上主把救恩奧跡啟示給小孩子,而不是智慧及明達的人。小孩子的美德是敬畏上主。
當天福音敘述耶穌稱謝天父,因為“祂把救恩奧跡,自己的奧跡啟示給了小孩子”。教宗說,天主喜愛那些理解祂的奧跡的人,這些人不是智慧和明達的人,而是小孩子,是有“孩子之心的人”。
教宗說:“在聖誕節,我們看到這些小小的東西:一個孩子,一個馬槽,一位母親,一位父親,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東西。要擁有一顆寬大的心,但態度卻應像小孩子。由葉瑟的樹幹將生出一個嫩枝,上主的神將住在他內。這小小的嫩枝將有小孩子那樣的美德,即敬畏上主,懷著敬畏上主的心行走。敬畏上主並不是恐懼,不是的,而是按照天主給我們的祖先亞巴郎的誡命生活:‘我們應在天主面前行走,度無可指摘的生活。’謙卑,這就是謙卑。敬畏上主就是謙卑。”
只有小孩子“才能夠完全懂得謙卑的意義,敬畏上主的意義”。因為“在上主前面行走”,被天主注視和守護,感到上主給予他們向前走的力量。教宗解釋說,這就是真正的謙卑。
“善度謙卑的生活,基督信仰的謙卑。要敬畏上主,敬畏上主不是害怕,而是說‘你是天主,我是一個人。我這樣前行,帶著生命中的種種小事前行。我在祢面前行走,努力度無可指摘的生活’。謙卑是小孩子的美德,真正的謙卑不是那種戲劇性的謙卑,不是的。這種謙卑的人會說:‘我謙卑,而且以此而驕傲’。這不是真正的謙卑。小孩子的謙卑是與天主同行,不說別人的壞話,只注重服務,感到自己很渺小。”
教宗繼續表示,要謙卑,要非常謙卑。天主注視並決定把自己的聖子遣送於她懷中的那位少女,便是非常謙卑。隨後,她即刻前去探望表姐依撒伯爾,只字不提“所發生的事”。謙卑就是這樣,“與上主同行”,我們幸福、喜悅,因為“祂注視我們”,我們因謙卑而喜悅地讚美。
教宗最後總結道:“耶穌歡欣讚頌,因為天主把祂的奧秘啟示給了謙卑的人。讓我們為眾人懇求謙卑的恩寵,敬畏天主的恩寵,與天主同行努力度無可指摘的生活的恩寵。因著謙卑,我們警醒祈禱、施行愛德和喜悅地歡欣讚美。”
(梵蒂岡電台訊)在我們造成不可逆轉地破壞之前需要建立一個保護生態系統的法律體系,這項任務必須有科學家的合作。教宗方濟各11月28日接見宗座科學院全體大會的60位與會者時如此表示。與會者於11月25日至29日在梵蒂岡庇護四世別墅探討科學知識對人類社會及其環境的影響。許多國際知名科學家參加了會議。
科學界和基督徒團體在保護共同家園方面越來越團結。我們的家園面臨生態衰竭的威脅和隨之而來的社會排斥現象的增長。教宗從他最關心的生態問題,即他的《願祢受讚頌》通諭談起。
教宗首先讚賞科學家們的工作說,“科學對於重建全球生態平衡的使命從未像今天這樣重要”。“你們深刻感到應該與今日或明日的人類團結一致,關懷我們的母親大地,這令我倍感欣慰。這項工作令人欽佩,因為它完全致力於促進人類的整體發展、和平、正義,以及人類的尊嚴和自由。”
近代思想認為人是“大自然的主人”,因而肆意“掠奪大自然,卻不考慮它的潛在實力和演變法則”,從而“造成了生物多樣性的嚴重損失”。教宗解釋說,這是不對的,相反地,我們應該對受造界負起完全的責任。
教宗說:“實際上,我們不是博物館及其藏品的守護人,每天早晨撣去藏品上的灰塵即可;我們是保護和發展生命、地球生物多樣性,以及其中人類生命的合作者。”
教宗勉勵科學家在研究過程中“不要被政治和經濟利益,以及意識形態所束縛”,要建立一種應對氣候變化危機及其社會後果的文化模式,好使“巨大的生產潛能不僅僅讓少數人獲益”。
“科學界透過學術內部跨學科的對話,懂得了如何研究和展示我們地球的危機;同樣的,科學界今天也蒙召樹立領導地位,從整體出發,並在我們星球所面臨的具體問題上,例如在水資源、可持續能源、食品安全的問題上找到解決方案。以技術-經濟為導向的新型勢力必會帶來不可逆轉的破壞,不僅破壞環境,也破壞人與人之間的和睦、民主、正義和自由;在這之前我們應當建立一種涵蓋不可侵犯的底線和保護生態系統的法律體系,而這樣的建設離不開你們的合作。”
在這方面,國際政治反應冷淡。教宗對此表示說:“政治屈從於技術和以謀利為前提的金融的現象表現在國際社會對環境問題的‘心不在焉’或達成全球共識的遲緩態度,也表現在以高尚的權利訴求為面具的持續戰爭,這對環境,對人民的道德與文化財富造成越來越嚴重的破壞”。
教宗最後說:“儘管如此,我們仍然保持希望,努力利用天主賞賜我們的時間。我們不乏許多令人欣慰的跡象:有人願意採取行動,選擇公益,秉持負責和團結的態度。在道德價值觀的引導下,可持續和整體的發展能為所有科學家,尤其是為有信仰的科學家,帶來巨大的科研動力。”
(梵蒂岡電台訊)“讓我們出去重新觀看星辰”。梵蒂岡天文台前任台長,耶穌會士何塞‧富內斯(Josè Gabriel Funes)神父不久前在新書《梵蒂岡天文台》發布會上,引用詩人但丁的這句話說明天文學的使命乃是“在無邊無際的數十億,甚至數百億的星系面前,讓人重新看到受造物的渺小和脆弱”。
新書《梵蒂岡天文台》於11月下旬出版,作者是瑪利亞·羅薩莉婭·布菲蒂(Maria Rosaria Buffetti)。梵蒂岡天文台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一個觀象台,16世紀末已開始運作。今天,這个聖座的天文台由耶穌會士負責,他們領導分別設在羅馬的岡道爾夫堡和美國亞利桑那州的格雷厄姆(Graham)山的兩個中心,從事科學研究活動。
梵蒂岡天文台的宇宙論學者瓊蒂(Gabriele Gionti)神父在新書發布會上首先簡述了這座天文台的歷史。他說:“梵蒂岡天文台於1891年成立,與良十三世教宗頒布《新事》通諭是同一年。當時的世界正盛行現代主義,科學界對教會存有一種敵意,認為教會落後;在這一背景下成立梵蒂岡天文台正是為證明教會並不反對科學。”
“聖保祿修會會士登扎(Francesco Denza)神父對梵蒂岡天文台的建立作出很大貢獻,他是享有盛名的耶穌會天文學家塞基(Angelo Secchi)神父的弟子。塞基神父被譽為現代天體物理學的創始人,因為他最先提出了可根據光譜劃分星等,就是根據星光的分解來判斷星等,打破了只靠光亮密度的局限。”
“登扎神父向良十三世教宗提議建立一個新的天文台,因為在意大利統一後,聖座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天文學者。良十三世採納這個建議,在梵蒂岡城國内建立了天文台。天文台成立後馬上投入一項極其重要的國際計劃:拍攝天體圖。這項工作始於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到1952年終於完成。同時,梵蒂岡天文台也經歷多次變遷。由於光汙染,天文台先是從梵蒂岡遷移到岡道爾夫堡,然後又在亞利桑那州的圖森(Tucson)建立了分台。”
良十三世教宗建立天文台,表明教會不僅不反對科學,反而推動一種“真正和可靠的”科學。梵蒂岡天文台的誕生是出於為教會辯護的目的,卻也成了教會與世界對話,以及如何使宇宙定律走近天主的研究的一部分。瓊蒂神父繼續説道:
“建立天文台的目的在於調和教會與科學之間的關係。梵蒂岡天文台的成員同其它天文台的成員一樣,都是科學家,他們在國際期刊上發表論文,出席國際會議,參加天文學和宇宙學的重大討論。事實上,科學與信仰並不矛盾。通過不斷的科學探究,我們設法尋求天主的奧妙;通過宇宙間的和諧和科學定律,我們認識到宇宙的美麗,它向我們講述了創造和諧的造物主。”
耶穌召叫我們做祂的慈悲見證人,把喜樂和安慰帶給他人。
Gesù ci chiama ad essere portatori di gioia e di consolazione, come suoi testimoni misericordiosi.
Jesus calls us to be bearers of joy and consolation as his merciful witnesses.
Iesus vocat nos qui gaudium consolationemque afferamus, veluti eius misericordes tes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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