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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岡電台 發射台報訊天使銅像 |
27 還可稱做天主教嗎?
《還可稱做天主教會嗎?》這是一個挑釁的題目。我國神學家張春申神父曾用它寫了一篇文章,討論我們國內教會性質。那討論有一個前提,出發點是假設的。問題的要點是:假使如此如此的話,那麼今日在我們國內的教會還可稱做天主教嗎?張神父沒有肯定他的假設,所以也沒有對他的問題提出肯定的答覆。我們曾兩次播送了張神父的那篇文章。
在我們聽眾中,多數絕不疑惑那假設的真實,所以毫無猶豫地否認那教會可以稱做天主教。但是他們不是神學家,他們只憑他們的信德和熱情,直覺地作出這個結論。我們已介紹過兩位神父的來信,他們是持這樣主張的,下面這封信來自一位有志修道的新教友。他完全同意那兩位神父看法。
親愛的朱神父: 願主的平安與喜樂和您同在! 最近您的工作忙吧,身體健康嗎?總之一切都很好吧! 我奉教剛達兩年,以前我在中國天主教領受洗禮,當時我對聖教道理認識很不深刻,可是過了階段我聽有的教友說中國天主教不和羅馬教宗共融,他們所行的聖事有效,但非法無權。聖教法典1382條,自選自聖主教祝聖者與被祝聖者都受保留于宗座的自科絕罰-他們並給我講了聖統制,與羅馬教宗首席權神聖地位。我經過仔細考慮,我下定決心走忠貞教會的道路。我是屬由范學淹總主教領導下的忠貞教會。
我每天早晨堅持收聽梵蒂岡電台廣播,在每周星期一聽您住處梵蒂岡電台的消息,報導中國忠貞神父事蹟。今天早晨我聽到朱洪聲神父的報導,我聽到朱神父回歸主懷,當時我的心情有所激動。聽到神父為了信仰接受了種種考驗,不怕勞累,他不辭辛苦,為中國教會的福音得到廣傳,為取得聖教合一,貢獻出一生的力量,實現了真福八端"為義而受窘難者是有福的,因為天國是他們的。"我對神父這種頑強拚搏,捍衛聖教會的信仰,深感敬佩,我一定要把神父的事蹟傳給教友,讓我們教友踏著神父的路程,努力廣揚聖教。
朱神父我想委託您給我辦件事,您處有沒有什麼免費報刊,特別報導中國忠貞教會神父的事蹟的。由於我家庭只有我一人信奉天主,我爸對信仰不能理解,所以我沒有更多的錢花,望您給予理解和支持。
我是一名獻身教會者,我打算將來進入神學院學習,畢業成為一名有聖德的神父,為解決中國的現狀"莊稼多,工人少"我也望您多多為中國教會祈求,求主早日使之合而為一,找回迷途羔羊,使得聖教廣揚。
請您幫我轉告梵蒂岡電台能不能在晚間八點30分改換一下頻率,晚間三個波段都收不到,19公尺被德國之聲電台干擾。 我聽中國忠貞神父說美國也播中文彌撒,可我不知道頻率、公尺、千赫,由於忠貞教會不能正常過宗教生活,我處處在偏僻城市,神父不能經常給教友辦聖事,我對彌撒禮節很陌生,我很想收聽這樣的電台,望給予協助。
中國天主教現在來看還受控制,表面上好像辦修道院、蓋教堂,宗教自由,其實忠貞神父有的還是被監視,限制十八歲以下少年不准領洗,不准私人聚會念經。宗懷德中國天主教總主教,他說:"即使中梵建立外交關係,我們也獨立自主自辦到底。"看,這是不與羅馬教宗共融,這怎麼能行,雖然保留七件聖事,但只是信仰基督的教會,而不是耶穌所創立的聖教會。他們的自治、自養、自傳可以看出他們的陰謀詭計。在獨立自主自辦文輯到處可以看到反對教宗的文章。請在百忙工作中抽出時間盡快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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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的朱神父是本節目部在台灣的代表。他曾在國內受過幾十年的勞改,所以對國內的忠貞教會有很濃厚的感情,他很讚賞這封來信。
28 《我對愛國會的看法》
《我對愛國會的看法》是國內一位主教的演說紀錄,發表在林瑞琪著的《誰主沉浮》一書中,這書有一個副題目,是《中國天主教當代歷史反省》。我們摘取那篇紀錄中兩個段落。第一段落是主教對政府扶植的愛國會的看法,另一段是反對參加愛國會的理由。
對愛國會的看法 政府扶植的愛國會,原先叫三自革新運動委員會。由於大多數的教友神父們不革新才改稱為愛國會。現在又因為廣大教友和神父不參加愛國會,所以又改稱為教務委員會。但不管它叫三自革新、愛國會與教務委員會,實質上「換湯不換藥」。
三自革新就是自治(中國教會不受梵蒂岡的統治)、自養(不靠外國經費)、自傳(本國人傳中國的天主教)。今天教友中有好多人因為它改了一個名稱就認為與以前的革新不一樣了,就自己哄自己加入了進去。也有一些人認為政府有政府的三自革新,我們有我們內部的三自革新,竟心安理得起來。就按著自己的想法參加了三自革新。豈不知在外表上已隨從了政府,在教友中顛倒黑白,混淆視聽,留下了壞表樣。
他們忘記了傳教事業是天主的事業,是由天主聖神直接領導的,我們人只是一個工具而已,他們誇大了自己的功能,認為他們只有借用了這個愛國會的名義今天才得以傳教,不然就沒有辦法傳教。
他反對參加愛國會的理由 由於參加愛國會的主教神父們具有上述那種思想,於是也有一大部份主教神父們堅決反對這種思想。眾所周知「我信唯一、至聖、至公,從宗徒傳下的教會」。這是普世天主教會的重要標記,是我們十二端信條之一。一個脫離了教宗的教會將是一個什麼樣的教會呢?現在有人要「獨立自主,自辦教會」,就有第二個教會了,這樣的教會還借用「天主教」這個名稱做什麼呢。又怎樣能稱得上唯一的從宗徒傳下來的教會呢?因此,我們反對這樣的分裂行為,也不贊成愛國會的主教神父們,因為他們無論如何是符合和擁護了三自革新的,而且至少在表面上已參加了這個限制宗教,分裂宗教進而到消滅宗教為目的的組織裡去了。因此我們不許他們在我們的教友中間散佈或擴展愛國會,而他們則更不許我們的主教神父到他們的管轄區或他們所霸佔的堂內行聖事,並對我們多方面加以限制,乃至借政府的勢力逮捕我們的主教神父。我們在傳教上,長期以來受愛國會的迫害,他們拿我們當仇人對待,總想把我們一網打盡。這從對范學淹主教的扣押和管制中更可加以證實!對於這些堅決跟著政府愛國會走的人,我們怎麼能放棄了原則,去跟他們講團結,聯合呢!如果我們去遷就他們,加入了愛國會那將使他們離聖教會更遠,在泥潭中陷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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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主沉浮》的作者林瑞琪在登載這篇演說紀錄之前寫了以下的按語:
本文是中國河北省一位地下主教在一九八八年的演說,大旨是闡釋他對愛國會的看法,對於了解地下教會的立場很有幫助,特別在此選登。文中對公開教會及其某些愛國會人士的批評,在八十年代初確有實況。雖然這些情況在八十年代中後期及九十年代初經已因人事的變遷而有所改變,但在現在讀來,仍有助了解地下教會與公開教會之間紛爭的因由。
是的,這篇演說紀錄的確"仍有助於了解地下教會與公開教會之間紛爭的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