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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冈电台
发射台报讯天使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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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这是法律的问题
这是一封电子邮件,作者没有具名,从开头的称呼和信中"如果我是大陆的一个天主教徒"这句话看来,他大概是一位海外的华裔天主教徒,可能还是美国人。他一针见雪地指出我们在《听众来信》一系列节目里反覆讨论的问题,其实是在政治而不是信仰。他说,,如果大陆像美国那样民主自由的话,根本不会有教难.即使再多要求忠贞教会做更多的牺牲,现实政治还是无法让宗教自由民主,教难还是不断.因此,他提出了他现实的建议。
主主内敬爱的神长:
平安!
今天突然找到梵蒂冈电台网站,看了听众来信这一部份,稍为了解大陆教会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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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浏览了所有的来信一遍,似乎都是在教会的立场打转。真理愈辩愈明,但是很多信的内容仍然充满着信仰的疑惑。如果我是在大陆的一个天主教徒,我想我也会有那麽多的疑惑。所有的问题其实是在政治而不是信仰。这是法律的问题,如果大陆像美国那样民主自由的话,根本不会有教难。即使再多要求忠贞教会做更多的牺牲,现实政治还是无法让宗教自由民主,教难还是不断。现实的情况仍无法在短期内获得政治的改变,唯有让全世界的天主教徒共同为所有有教难的地方不断为他们祈祷,祈祷迫害者向保禄一样悔改,改变政治与法律於民主与自由,再多的双方辩解都无法改变政治的霸道与苛政,及对人类的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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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是我们基督信徒生活的组成部分。我们要为我们自己祈祷,为我们的亲友祈祷,要为包括难为我们的人在内的所有的人祈祷。自从教会的初期以来,教会的礼仪一直提醒我们特别要为政府首长们祈祷。所以,对上面信中的现实建议,在原则上,我们可以赞成。
至於说,我们所讨论的问题,"其实是在政治而不是信仰",这就说错了。在我们所信奉的天主教的教义中,有一部分称做教会的社会训导。这部分的天主教教义涉及信徒的政治生活。政治问题与我们的信仰生活不是没有关系。但是,在我们电台广播的节目里,比如在我们《听众来信》一系列节目里,我们讨论的问题却不在政治,而是信仰。
我有一个外甥,感谢天主,在今年耶稣复活节,终於领洗进教了。以前有很长一段时期,他是无信仰者,对我们教会的教理,毫无知识。当他在日本留学时,他母亲曾从上海赶去探望他。乘机也到那里的天主教堂去望弥撒。当然儿子应当陪着她去。一次母亲要办告解,不懂日语,叫儿子做翻译。儿子不懂告解的语言,翻译不出来,觉得非常尴尬,非常痛苦。後来,他到了美国,没有忘记那次经验,屡次请求母亲去美国居住,以为这样可以便利母亲的宗教生活。我的那位外甥当时还不懂得天主教的教理,已经知道了在美国比在中国更便利渡天主教的教友生活。
我也记得我的小弟。我第一次回上海时,他的生活刚才安顿,工作很忙,缺少空 ,我们没有谈过多少话。临别时,他从远处,大声说道:"大哥,我是做非常时代的天主教徒!"我知道,他是在说大话。他生活的时代固然非常,他生活的是否是真正的天主教徒的生活,这却是一个疑问。那麽,怎样才算,在今日的中国,活出道地的天主教徒的生活呢?这就是我们在《听众来信》一系列节目里所讨论的问题。
我们没有选择我们的父母,父母是天主赏给我们的;我们也没有选择我们的国家,国家也是天主赏给我们的。孝敬父母和爱护国家是我们对天主所负的责任。这就是天主十诫的第四诫。在《听众来信》一系列节目里,我们不拿我们的父母来和别人的父母比较,说我们的父母太贫穷;也不那我们的国家来和别人的国家比较,说我们的国家太落後。当然我们爱我们的父母,我们祝望他们富裕;我们爱我们的国家,我们祝望我们的国家进步;我们也致力於促进我们父母的富裕和国家的进步。但是,在这一系列节目里,我们并不讨论怎样使我们的父母富裕和怎样使我们的国家进步,我们讨论的,是怎样在我们父母今日的经济条件下,在我们国家今日的政治气氛中,活出我们天主教徒的信仰生活。不论是谈国内地上地下教会团体的分别,或谈中梵建交的利弊,我们的考虑都不在政治,而是信仰。
我劝我的小弟,不要只说什麽"非常时代的天主教徒",却更应该努力在天主为我们安排的生活环境中活出自己天主教徒的信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