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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03-
2004 新闻报导 资料库
东南亚通讯
-再谈谈「2002年教育(修订)条例草案」陈日君 再谈谈「2002年教育(修订)条例草案」陈日君 (一)刘先生说「公众看到的图画是政府和立法者千方百计地迁就办学团体,确保办学团体日後对其属下学校的校董会有充足的控制权」。不错,这是政府宣传机器砌出的图画,事实是法团校董会将取代办学团体,也就是说在校董会及政府之间再不会有办学团体的实质介入,也就是说政府将架空办学团体而直接管制校董会。 政府事先并无谘询有关团体,现在一刀切,强横坚持推进这绝不「温和」而有「革命性」的新法例(「天翻地覆」、「绝无後路」是当时教统会主席梁锦松先生推出有关谘询文件时用的词)。新人新政策毫无解释地废除「出笼」不久的教统会七号报告书,否定多年来与办学团体的夥伴关系,我们会抗议到底,因为这绝不是教育制度的进步! 刘先生刻意强调我们所要求的「校监」的权力,其实校监只是办学团体的代表,在他背後有主教、有主教代表、有庞大的中央校董会,有由校长级人马组成的教区教育办事处。可惜,按新例法团校董会直接向政府负责,这些教区中央的支援组织再有什麽名堂能插手帮助个别学校呢? (二)政府用「校政民主化」来掩饰这集中权力的企图,误导了很多善心的人。我们绝不反对「民主化」或「校本管理」的精神,我们非常赞成让教师、家长、旧生更多参与校政,但七号报告书建议的校政执行委员会不是很好的方法吗?而且不少办学团体已主动邀请教师、家长参加(现行制度中的)校董会,鼓励多些学校这样做不是更好吗? 我们反对「正式选举代表」的规定,因为这样做会制造新权力中心,使学校的运作政治化。在广大社会中选举可能是唯一办法来汇集民意,但教育团体需要和谐的气氛,大家认同办学理念,同心合力,教育下一代,绝不适宜把社会上的政治分歧带入学校里。 (叁)刘先生好像不相信「一位强烈反对办学团体办学理念的老师或家长可以将校董会搞到天翻地覆」。有机会我想和他分享49、50 年上海教会学校的经验。 至於「每当校董会内有分歧,政府会派员入驻校董会」是新法例内的明文规定。就算「以为政府乐意这样做」是阴谋论,也和我所说不屑置评的政治算盘拉不上关系。我的阴谋论有理据:政府用新法例为自己制造许多现在不存在的麻烦实在费解,社评却把教育改制的问题和政治利益的衡量拉上关系,实在不屑置评。 最後我想问刘先生:我们接受政府资助是政府赐给我们恩惠或是我们义务帮助政府履行他的教育职责? 义笔容辞,回应徐锦尧神父 该书出版後,马上引发出徐锦尧神父着文批评。本来,持不同看法的人都有发言的自由,我们尊重徐神父的言论,但我们认为批评按客观事实及理性才有意义。徐神父对本书所揭发的资料,并没有半句指出错在哪里或资料不正确的地方,反而一动笔就不满正委「这样看中国」,「笼中的鸟儿」这个概念充满偏见和贬义,对中国不公平,也会被敌视中国的人利用去更敌视中国……云云。我们觉得这对正委不公平及以偏概全,有必要作出澄清--这不只是为了回应徐神父,更重要是我们不想因此被人扭曲了出版的原意。因为国内教友同胞在信仰方面所受的种种禁制,为在一国两制之下的香港教友而言,首先我们有知情权,另方面他们在逆境下所表现出来对信仰的忠贞,更是对普世教会的见证。若因是次批评而令读者看不到有关内容,我们实在感到非常可惜! 本书其中一个主要部份是由专注於宗教研究的学者亲自撰文评述,亦有国内广州石室的谭天德神父分享信仰经验及再一次审阅个人的访问稿,难道他们对国内教会的认识也会少吗?再者,在中国,打压教会的行动并不是个别事例或是零星地发生,而是每年都大量地出现,不少人也知道甚至亲自目睹。故此,虽然我们与这些被捕的主教、神父素未谋面,但这绝不能成为我们回避报导的藉口,特别是当这些事件已经被广泛地报导,又有可信赖的途径可以反覆查证、核实时,我们更不能用「不熟悉中国」、「没有在中国生活」、「没有深入接触」为藉口而将兄弟姊妹的痛苦视为无物。 我们不否定国内不同地区在宗教政策上有不同的宽松度(这在本书中也多次提及),但是另一班弟兄姊妹确实承受着痛苦。当我们看河北省苏志民主教、安树新辅理主教竟然可以「人间蒸发」多年,范忠良主教、曾景牧主教等已是古稀之年,仍得不到片刻的安宁;浙江省姜溯念神父只因为印刷逾十二万册圣歌本,就要无辜坐牢达四年(原被判囚六年,後获得提前释放)。当看到当局采用的打压手段及骚扰方式竟然如此不文明这一切,我们着实感到很愤怒、很悲痛而觉得有更大的需要去指陈出来。 本书从没有「就是这样看中国」(用徐神父语),恰恰相反,本书一个主要目的是要帮助读者从不同层面认识宗教自由问题,打破有些人一些既有的想法。例如:在分析国内教会受到压制的原因时,我们也带出除了政治原因外,还包括经济原因、官员的质素及监察问题(有关这方面中国领导人自己也曾多次强调),这正是想让读者知道宗教自由问题涉及多个层面,不能简单地以一句「没有宗教自由」就可以概括;在谈到地下教会时,我们也指出它不是铁板一块,另外为了令教友不要误会只有地下教友才受苦难,我们也指出了一些公开教会所面对的压制。还有其他例子,在此不作详述,我们深切希望徐神父不要以「既定的眼光」来看正委出版的刊物。 我们在此不想与徐神父作出争辩而令本书的焦点被转移了。其实,香港与国内教会交流频繁,很多教友对国内宗教自由的认识也很丰富,故此,究竟本书的内容如何,读者自可去判断。我们希望有更多教友能够分享出他们的经验,以丰富香港教会对国内宗教自由的认识。因为毕竟报导、分享并不必然就等同助长敌视中国。即使我们有所批评,也都是针对政策,以及政策的制订和执行,希望国家的领导人合理和公平地还给人民该得的尊严和权利。 我们相信,宗教信仰自由应属於社会上每一个成员,一个社会若只准一小部份人享有信仰特权,就是畸形的现象,也是社会发展的悲哀。最後,我们认为宗教信仰自由不是政权的恩赐,也绝不能任由掌权者操控或随意地为自由设定 围。宗教信仰是每一个人的权利,人人生而拥有。虽然本书所纪录的是天主教会的情况,但只是一个起点:我们希望国内的每一个宗教团体,只要它不使用暴力、不破坏公益,就有权利自由发展。让我们共同为此祈祷! 香港天主教正义和平委员会 网页:jpcom.catholic.org.hk 韩大辉加入国际神学委员会 教廷叁月公布的委员名单共廿六人,当中多是神父,包括四名来自亚洲的神学家(包括香港、南韩、印度和黎巴嫩)、两名妇女(一修女和一平信徒)和一名男平信徒。 获委出任委员的韩大辉神父为慈幼会中华省省会长,於香港圣神修院神哲学院任教教义神学。韩神父获罗马慈幼大学神学博士学位,是亚洲主教团协会神学顾问,宗座神学学院院士。由於韩神父截稿前不在港,本报未能接触韩神父。 「国际神学委员会」成立於一九六九年,负责研究重要的神学议题,并向教宗和信理部提供意见;委员会近年就执事、基督徒过去几个世纪的过失,以及宗教交谈发表文件。(植) 2004 年四月生活圣言 路加福音曾多次描述门徒们讨论谁是他们之中最大的(参阅路 9:46),但这次却在耶稣的最後晚餐中。那时,他刚刚建立了圣体圣事。这件圣事象徵着耶稣最大的爱情,他毫无保留地为我们付出自己,并在几个小时後,在十字架上接受死亡。耶稣在门徒中间「却像是服事人的」(路22:27)。事实上,若望福音却记载了耶稣为门徒洗脚的具体行动。在这个月里,当基督徒庆祝耶稣的逾越和复活时,紧记他这方面的教导是很重要的。 「你们中最大的,要成为最小的;为首领的,要成为服事人的。」 这是耶稣的生活所带来的矛盾之一。唯有当我们认同爱是基督徒特有的生活态度时,我们才能明白这一点。这份爱驱使基督徒甘居末位,在人前变得渺小,就好像一位与幼儿玩耍嬉戏、与长子温习功课时的父亲一样。
「你们中最大的,要成为最小的;为首领的,要成为服事人的。」 因此,我们应该「为他人而生活」,不要只为自己生活,不要只顾自己的烦恼、自己的忧虑、自己的想法及一切属於自己的东西。 卢嘉勒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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