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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4-2005  新闻报导 资料库  主日弥撒读经 主日弥撒重播

 

教宗若望保禄二世

重读教宗2001年10月24日在宗座额我略大学发表的书面讲话

施省叁神父
本节目部主任



2001年10月24和25日,罗马宗座额我略大学举行一个纪念利玛窦到达北京四百周年的国际学术会议。教宗若望保禄二世藉着向这会议致词的机会发表一篇书面讲话,讲话中他为天主教的过错道歉并表示愿意与中国建交。翌日,罗马报纸登载这项消息,内容集中在道歉一事上;别处的报导,尤其是台湾的,则着重在中梵建交的问题上。从新闻界的不同报导,可以看出罗马和台湾对教宗10月24日那篇书面讲话的不同感受和反应。我读过台湾地区天主教主教团秘书吴终源神父当时的声明。他说:
这几天有个震撼台湾的消息,就是教宗向中国道歉并表达宗座要和中国关系正常化的深切愿望。台湾社会在目前经济低迷、天灾频传、社会动 的情况下,再传出邦交可能生变的恶耗,无异是雪上加霜,怪不得教会负责单位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吴神父不把教廷表示愿与中国建交看作新闻。
教廷设法要和大陆关系正常化并不是新闻,教宗也说这不是秘密,教廷与中国大陆的非官方来往也一直在进行中。由於二000年元月六日,中国未经罗马同意祝圣了五位主教,触犯了梵蒂冈,同年十月一日,教宗为一百二十位中华殉道者宣圣一事也激怒了中共,似乎中断了对话的管道。但是教廷仍不断地释出善意,今年七月底美国总统布什拜会教宗时,教宗也曾请布什总统向中国传达和好的意愿。

吴神父承认,让许多人感到意外的是教宗代表天主教公开向中国人民道歉。但是他认为,我们不应该把这事单独放大来看,而应该放在教宗整体思维方式中去了解。这样,我们才能懂得教宗的主旨。因此,他结论说:教宗
「诚愿做所有民族的朋友,与全世界每一位善心人士合作」。在此前提下当然不能把拥有十多亿人口的中国排除在外。

对同一的讲话,罗马方面的反应与台湾不同。罗马着眼在教宗的道歉,它关心的是:天主教在中国有没有过错,有什麽过错。我在梵蒂冈电台华语节目部的《听众来信》节目里提起过叁篇文章,它们从不同的立场触及了这两个问题。

第一篇文章是韩德力神父的《教宗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中国讲话》。在《听众来信》节目里,我节录了这篇文章的以下两节。
2001年10月24日,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发表他任期内最重要的中国讲话。在中国多年来反覆谴责十九世纪的教会帝国主义之後,教宗若望保禄二世谦恭地说:「我请求原谅」。他向中国伸出了和平的橄榄枝,并为「错误」道歉。这一讲话很可能将被视为史上所有教宗中所发表的最重要的一次中国讲话而载入史册。

接着韩神父便斩钉截铁这样注解说:
与北京某些报章所报导的恰好相反,教宗表达的歉意并未提及在2000年对一二○位殉道者宣圣的「错误」,而中国据称曾提出这样的要求。教宗提到「一种依仗欧洲列强势力的『保教权』」此举有负面的影响,并且「竟让很多人以为天主教对中国人民缺乏尊敬和重视。」教宗说:「我为这些过去的过错和缺陷深感难过」,「为此我向那些可能因天主教徒的行为而受伤害的人请求宽恕和谅解」。就是这些话,不多不少。

第二篇是香港圣神研究中心的林瑞琪在《鼎》杂志2001年秋冬季号中撰写的《编者的话》。林瑞琪以为教宗道歉只是整个讲话中一个细小的部份,他强调教宗讲话的重点在於建立友谊。他说:「教宗的道歉声明,应放在他多年以来与世界各地不同文化促进对话,与不同的社会群体进行修和的框架之下去理解。」总之,宗座讲话并非否定传教士的历史价值。

第叁篇是柯毅霖神父的《教宗的慈爱和慷慨》。柯毅霖归咎於西方列强。他认为是西方列强掀起悲惨的帝国主义现象和造成不良的政治後果,而教会和中国同是受害者。他说:
从全体来看,传教士们的动机并无国家主义和帝国主义的成份;只有极少数的传教士曾为外国政治利益提供了合作和服务。

他引用历史作证。自从比约九世以来,几位教宗曾企图摆脱法国「保教权」的束缚,没有成功;1919年,教宗本笃十五世更严厉谴责那些将本国的政治利益置於传教使命之上的传教士们。因此,他结论说,
教宗不怕惧历史真理,承认教会曾犯错误。为此,他表示遗憾并请求宽恕。这表显他的慈爱和宽大精神。

柯毅霖神父的《教宗的慈爱和慷慨》与吴终源神父的声明异曲同工。吴神父向台湾说话,他指出教廷愿意与中国建交不是新闻;柯神父说话的对象是罗马。罗马关心的是在华的西洋传教士。教宗的道歉不是委屈了他们吗?柯神父以为不然。这样,吴神父和柯神父在不同立场答覆了教宗的讲话在教内教外所引起的消极反应。他们没有阐述它的积极意义。

要阐述教宗讲话的积极意义, 必须顾及教宗讲话的时机。我在梵蒂冈电台华语节目部的《听众来信》节目里,曾两次提到那时机问题。

第一次我提到2000年10月1日的「封圣」事件。那次,我撰写两个节目,标题是:《教宗有没有为封圣道歉?》和《怎麽能为封圣道歉?》我以为,既然由於2000年10月1日的「封圣」事件,中国政府停止了它与梵蒂冈的对话,那麽,在这事件发生後一年,教宗在额我略大学发表书面讲话,要求与中国政府恢复对话,并且祝望早日缔立正常的外交关系,便不能不记得「封圣」那件事。如果记得的话,那麽,他在那次讲话中道歉便不能不把封圣的事件也包括在内。因此,我重读教宗的那次讲话,并把它拿来与教宗在一年前「封圣」的时候所发表的叁篇讲话相比较,结果,我发觉教宗是为「封圣」道歉了

教宗怎麽能为「封圣」道歉?我也想出了一个回答。教宗没有说,他不应当封圣,也没有说他封错了圣人。教宗封中华殉道圣人是光荣圣人们本身,是肯定他们出众的信德和道德。教宗知道,他们生活在中国历史上黑暗时代。他相信,在那时代中,有人觉得遭受了天主教的教士和教徒们的侵害。教宗说,“若有其事”,他表示抱歉,请求原谅。教宗说,“若有其事”,这并不等於“实无其事”,这是说,有没有其事,这样的历史问题,应该由学者去研究和判断,不是教宗的职务。

我第二次提到的时机是2000大禧年。罗光总主教说得好,台湾的主教早已提议要封中华殉道真福为圣人,一直被教廷国务院所阻碍, 後来终於得以成功,理由是2000大喜年。大禧年的特色之一是「殉道者的纪念」。所以,教宗在这时机上,封中华殉道真福为圣人。

在同一时机上,教宗也为在中国的天主教道歉,因为这是「 化记忆」,也是大禧年的一个特色。所谓「 化记忆」,就是忘记过去。它要求每个人勇敢而谦逊地,承认过去和现在以基督徒名义所犯的一切错误。大禧年是要我们悔改的时刻,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写在他的《降生奥迹》诏书上说,
身为伯多禄的继承人,我要求教会在此慈恩之年,坚持自己从主所领受的 德,跪在天主台前,为天主子女过去和现在的罪祈求宽恕。

在梵蒂冈电台华语节目部的『听众来信』节目里,我撰写了一个以《净化记忆》为标题的节目。在这个节目里,我介绍一个中国母亲一生痛苦、临终得福的故事,我用这个故事来比拟天主教传入近代中国的历史,有用故事中母亲临终向女儿请求宽恕的动人情节来阐明教宗道歉的意义。

母亲名叫胡瑞琴。她是《乐在苦中》的作者胡美玉的大姐。我先简略重述她的故事。

胡瑞琴生活在「社会上封建意识还很浓厚」的时代。「她在十八岁时,遵父母之命嫁给了一位比较有钱人家的独子,姐夫家是典型的封建旧礼教家庭,要求女的叁从四德,一心侍候丈夫公婆。」胡美玉说,「在这点上姐姐勉力做到。」没有做到的是姐姐婚後一连四胎竟没有一个是男孩。因此姐姐在丈夫家受尽委屈,她的四个女儿,特别是最小的一个也陪着受罪。是谁的过错呢?婆婆切望抱孙子,难道算是过错吗?但是她究竟虐待了媳妇。胡美玉的大姐自己受了委屈,无意中在女儿身上出气,实在情有可原,但是这究竟是很不公道的事。

   胡美玉说得好,她的大姐「内在有个心结」。在这个心结尚未解开之前,她的大姐,虽然在家中「阿四身上看到宗教的力量」,而且也学习了教理,总是没有领洗进教的意愿。大姐在甚麽时候解开了内在的心结呢?胡美玉记述,说,有一天她对姐姐直言不讳地说:「姐姐,你一生是个好人,但有一件事很遗憾,你对小女儿的爱护太不够了!你不能因自已受到委屈而亏待她,使她幼小的心灵即蒙上一层阴影,其实说到底,我们每人身上都有罪恶和过错,天主是仁慈的,再大的罪只要悔改,天主一定宽赦的。」听了这话,她姐姐便对她说:「你说得很有道埋,我即将离开这个世界了,我应该对自已的言行作一总结,待我好好想一想再和你谈。」

两天以後,胡瑞琴终於有了坚定的领洗意愿。

这故事情节发展的高峰是母亲向小女儿的道歉:
「请原谅妈妈,从你出生即给你不公平的待遇,妈在临终前请求你宽免。」作者胡美玉记述她当时的感触,说:
「我在旁边哭得像泪人似的。」

我写《净化记忆》节目时,还没有看到柯毅霖神父的《教宗的慈爱和慷慨》,但是我和他意见相同。我也不否认教会曾犯错误,我也知道「从全体来看,传教士们的动机并无国家主义和帝国主义的成份;只有极少数的传教士曾为外国政治利益提供了合作和服务。」我像他一样,把错误「咎於西方列强」,「认为是西方列强掀起悲惨的帝国主义现象和造成不良的政治後果,而教会和中国同是受害者。」所以,在《净化记忆》节目里,我拿胡瑞琴的故事来比拟天主教传入近代中国的历史,这样解释教宗道歉的意义,说:

天主教在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盛行的时代传入中国。当时的教会和中国好比胡瑞琴和她的丈夫家,两者都是时代的牺牲者。在中国的天主教会,包括外来传教士和本地教友,也「内在有个心结」。这样说来,教宗向中国道歉的主旨,并不在於指定谁有罪、谁无罪,而是在为我们解开内在的心结。在教宗的心目中,这就是他所提倡的「净化记忆」,它既是大禧年带给我们的精神财富,又是在大禧年里跨越圣门与基督相遇的不可或少的条件。


把握了上述「封圣」事件和二千大禧年的两个时机,我们便不难领会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於2001年10月24日在罗马宗座额我略大学举行的「伟大的传教士和科学家利马窦抵达北京四百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上发表的书面讲话中的两个积极讯息。在这两个讯息中,一个是向北京政府说的。教宗重申圣座愿意与中国政府恢复对话,祝望双方早日达成正常的外交关系。另一个讯息呢?在答覆这个问题之前,我先讲两个小故事。

在梵蒂冈电台华语节目部的『听众来信』节目里,我曾谈到一位中国主教。他来罗马出席全球主教会议。会议其间,他向与会的主教兄弟们发表自己的心愿说,近年我们的教宗时时处处向人道歉,应该轮到也向我们中国人道歉的时候了。果然不出所料,几天後,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也向我们中国人道歉了。我问这位主教,教宗有没有为封圣道歉。主教严厉反诘说:「怎麽能为封圣道歉?」我没有答辩。他是主教。

我也遇到另一位中国主教。他来罗马向教宗述职。翌日就要见到教宗。我在协和大道遇见他。我拜托他见到教宗,第一感谢教宗向我们道歉,第二安慰教宗,因为有人传说教宗道歉委曲了在华西洋传教士。主教立刻回答说:「谁说委曲。我们小时候,在修道院,不是吃尽苦头吗?」这不是控诉,这是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所说的自觉受到伤害者未加思索的自然反应。年老一代的中国天主教徒会同情这位主教的感叹,我也是其中之一。

因此,我相信教宗的书面讲话的另一个讯息是道歉,而这道歉虽然也包括2000年10月1日「封 」事件在内,它的对象却并不只是中国政府,而更是在中国的天主教。教宗身为伯多禄的继任人,代表我们称之为慈母教会的普世教会向我们中国主教、神父、修女、平信徒,以及我们周遭的全国同胞,像母亲向子女般地道歉说:
「请原谅妈妈,从你出生即给你不公平的待遇,妈在天主面前请求你宽免。」

我们都知道,「殉道者的血是基督信徒的种子。」我们也要知道,「净化记忆」,「解开内在的心结」,对团结今日我们国内所有天主教徒,以及促进在我国的天主教与普世教会,及其元首罗马教宗的有形可见的完满共融,更有积极的作用。

当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为「封圣」事件,并向我们做他子女的,道歉之後,我在梵蒂冈电台华语节目部的《听众来信》节目里发表的第一个节目,标题是「托殉道圣人圣女们的福」。这标志着教宗的道歉并不损害中华殉道圣人圣女们的光荣,相反,是中华殉道圣人圣女们降福我们,降福在中国的教会。



教宗与圣座

-枢机主教团举行第七次会议,选定叁位枢机襄佐罗马圣教会总司库,处理教宗出缺期普世教会的重要事务。若望保禄二世教宗墓寝四月十叁日起开放瞻仰凭吊
-教宗罗马代理主教鲁伊尼枢机十日下午在圣伯多禄大殿为罗马教区信友主持追思教宗弥撒
-教宗摄影师阿尔图罗.马里的回忆
-世界团聚在圣伯多禄大殿前的阶梯上,一起向若望保禄二世教宗致意
-世界各大报纸头版报导若望保禄二世的葬礼
-波兰静随若望保禄二世的葬礼,泪水和激动将克拉科夫和罗马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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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与圣座

枢机主教团举行第七次会议,选定叁位枢机襄佐罗马圣教会总司库,处理教宗出缺期普世教会的重要事务。若望保禄二世教宗墓寝四月十叁日起开放瞻仰凭吊
(梵蒂冈电台讯)来自全球的一百叁十四位枢机主教四月十一日在梵蒂冈世界主教会议大厅举行第七次会议。会议开始先行祈祷,接着让叁位新抵达罗马的枢机主教宣誓。然後,全体与会枢机以抽签方式,选出叁位“摄政枢机”,与罗马圣教会总司库索马洛枢机主教共同组成四人“特别会议”,在教宗出缺期间负责处理普世教会重要的事务。

叁位以抽签方式选出的枢机主教分别代表枢机主教团成员所属的叁个级别团体,一个是主教级枢机主教,一个是司祭级枢机主教,再一个是执事级枢机主教。代表主教级枢机主教的是圣座原任国务卿、义大利籍的索达诺枢机主教;代表司祭级枢机主教的是坦桑尼亚首都达雷斯萨拉姆的总主教波利卡普.彭戈;代表执事级枢机主教的是圣座原任促进基督信徒合一委员会主席、德国籍的瓦尔特.卡斯帕枢机主教。他们叁位将和罗马圣教会总司库索马洛枢机主教共同组成特别会议。

除了推选出这叁位负责普世教会摄政事务的枢机主教之外,全体与会的枢机们也嘱咐全球主教和神父举行弥撒时,使用罗马弥撒经本 面为选举新任教宗所规定的经文。枢机主教们同时再次激励全体天主子民热心祈祷,使秘密选举教宗会议的准备工作得以顺利进行,并求天主圣神光照选举新任教宗的枢机们。

昨天的枢机主教团会议也讨论了教宗出缺期教会的经费,并决定枢机主教团在未来数日将于每日上午九时举行会议。

圣座新闻室主任纳瓦罗博士也发表消息,从本月十叁日上午七点钟起,若望保禄二世教宗的墓寝将开始开放供人瞻仰凭吊。而十八日上午全体枢机主教们在圣伯多禄大殿举行选举新教宗弥撒圣祭後,将游行前往大殿地下室若望保禄二世教宗的坟墓前做短暂祈祷。

教宗罗马代理主教鲁伊尼枢机十日下午在圣伯多禄大殿为罗马教区信友主持追思教宗弥撒
(梵蒂冈电台讯)教宗罗马教区代理主教鲁伊尼枢机四月十日下午五点在圣伯多禄大殿,为罗马教区信友主持追思若望保禄二世教宗的弥撒。这是教宗去世後九日追思期中举行的第叁日弥撒,大殿内外聚集了五万信友。讲道中,鲁伊尼枢机主教指出已故教宗是每个人的兄弟和父亲,是罗马教区的主教和牧人。

二十七年来,罗马和世界各地的信友都习惯在每个星期天中午,看见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出现在宗座大楼他的书房窗口,带领众人祈祷,向他们讲话。前天,四月十日,再也看不到教宗出现。虽然如此,还是有许多人在中午时分聚集在广场,他们望着教宗的窗口,心中感到无限的怅惘,因为他们痛失一位兄弟,一位父亲,一位牧人。

鲁伊尼枢机主教在追思弥撒中说:若望保禄二世教宗曾经是、而且将继续是大家的兄弟和父亲,因为他是天主的人,因为他不断地在天主面前生活,与天主契合,完全信赖天主无限的仁慈。教宗并不因为他接近天主而远离了我们,相反的,他使天主更接近我们每个人的日常生活,也使人成为教会的首要和基本道路。

鲁伊尼枢机主教又说:“教宗经常问我什麽时候可以去访问本堂区?他这种关心牧灵的心情在健康一日不如一日的情况下,更显得迫切”。

最後,鲁伊尼枢机主教邀请罗马信友在精神上继续与已故教宗保持契合,永远怀念他使圣伯多禄广场在他葬礼当天,成为世界各国各民族形成大家庭、而非文明对立的大广场。鲁伊尼枢机尤其提醒信友不要无谓地好奇,探问猜测究竟谁将是新教宗,但要热心等待罗马新主教的来到,人人生活在天主的圣爱之中。

教宗摄影师阿尔图罗.马里的回忆
(梵蒂冈电台讯)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在那些於这26年来和他特别接近的人的心中更是深刻,比如,教宗的私人摄影师阿尔图罗.马里便是其中的一位。他这样告诉我们说:

答:教宗在我心中留下的最深刻印象,是他改变了我的一生。就是:如何看这个世界,如何以非常平静的心情与他一起工作、一起祈祷。还有就是对人的友情和谅解。

问:教宗去世後,全世界都停下来,默默的哀悼,向他致敬。这几天我们在罗马看到了空前的盛况。请问,您有哪些感想?
答:教宗播了大量的种子,他把自己完全奉献了给人和给世界,而这几天来世界和青年的表现正是对教宗的回报。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我诞生在罗马,这位教宗是我所认识的第五位教宗,但我从未见过像这几天的情况。人们付出了很多,因为他们从教宗那里得到了很多。

问:有哪些照片是您不想照的?有哪些是您希望照而且也照成了的?
答:凡是可能照的我都照到了,从来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教宗总是让我顺利完成我的工作。我不想照的,当然是教宗的遗照,至少也是越迟越好。

问:您跟随教宗到各处去访问,请问,有哪些是令您最难忘的?
答:所有的印象都非常美好。教宗亲自到世界各地去探望人们,了解他们的需要,并把福音带给他们……。最令我难忘的是访问麻疯病院,特别是韩国的索洛克的麻疯病院。教宗知道在那个岛上有许多受麻疯病折磨的可怜人後,决定亲自前往探望他们。他进入麻疯病院,一个个的抚摸病人,拥抱他们,请大家想像一下当时的情景……。您可能知道麻疯病人的状况:面孔肿胀、肢体受损坏,而教宗满怀爱心地关注他们每一个人……最重要,也是最令我感动的,是这些病人的眼神!也许,在他们的一生中,只有那个时刻感觉到自己是个人。安哥拉之行也令我难以忘怀。人们带教宗去看这里的第一座圣堂的遗迹,教宗在四周观看,发现一座茅棚,他立刻兴起去参观的意念,好能和住在那里的人交谈,知道在那里发生了什麽事,他们是如何生活的。他去了,当时的情景非常的美。在参观了这间房子,如果也可以称为房子的话,教宗出来,坐在一个木箱子上,所有住在这房子里的儿童都围绕着他而坐,有的在他怀中,有的在他膝上。教宗与孩子们的父母谈话,问他们当地发生了什麽事,他们有什麽困难……这些都非常令人感动,都令人难忘。类似的事还有很多,都是教宗对这些人的爱、信赖、谦逊的表现。

问:在您和教宗合照的相片中有哪一张您最珍惜?
答:我最珍惜的是那张由教宗私人秘书拍的。因为教宗说我为所有的人照像,自己却没有被照过。那张照片是在教宗的住所拍的,当时教宗拉着我的手和我说话。

问:教宗反覆用不同的语言、在不同的场合说:“你们不要害怕!”您也有什麽是因为教宗的这句话而不再害怕了的吗?
答:他的力量、他的表样,在在都教导了我不害怕;他教导了我如何面对困难、与人对话、向人讲话。这一切,都可从他的会晤活动中学习到。我记得,我们在西西里岛阿格里真托的神庙谷,教宗毫不畏惧地发表反黑社会的言论。我也无法忘记在秘鲁的基多访问的境况。当我们抵达机场时,我们经过的跑道,两边堆了许多的沙袋,上面架了机关枪,而“光明小径”游击队就在我们前面150公尺的地方……。教宗登上一张桌子,发表了一篇义正词严的演讲,呼吁和平。当时,我们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教宗在没有任何的掩护下首先发言,他所说的,没有任何人说得出来。我相信,没有比他这训导更加严厉的了。

世界团聚在圣伯多禄大殿前的阶梯上,一起向若望保禄二世教宗致意
(梵蒂冈电台讯)大家以若望保禄二世的名义聚在一起。4月8日来自全球的将近200个代表团团聚在圣伯多禄大殿前的阶梯上。这些国家元首和政府领导人、部长、王室人员和国际机构的代表们在历史上首次表达了团结的愿望。中国的缺席显得突出,由於台湾总统陈水扁的出席,中国决定拒绝接受邀请。但是这些领导人在别的机会上从未有过的如此的接近也显得突出。正是他们的接近使不可想像的事情发生了,就是以色列总统卡茨亚夫和叙利亚总统阿萨德以及伊朗总统哈塔米的握手。这个希望的标记立即被德黑兰否认,但得到大马士革的证实。为仍处在战争中的国家,这是外交和强烈人性的一个举动。拒绝也好,证实也罢,都只给一个事实的真相留下空间,就是握手比其他任何事情都更有价值,它指出了朝向希望的未来。一些国际观察家称若望保禄二世的葬礼是“一次联合国特别会议”,也有人说是“教宗最後的奇迹”;其他人说“教宗的计画实现了”。

世界各大报纸头版报导若望保禄二世的葬礼
(梵蒂冈电台讯)若望保禄二世的葬礼是大众传播媒体报导的历史上最重要的事件。葬礼的画面实在传遍了世界,有90多个电视台作了直播节目,覆盖了30多亿观众的传播面。它是在圣父面前没有藩篱和界限的一个强有力的象徵。8日的场面给隔天的文字留下空间,五大洲所有较重要的报章都作了关於这项葬礼的报导。在义大利,将重点放在圣伯多禄广场上无数人发出的要求封圣的强烈声音上:“晚邮报”的标题是:“永别了教宗:圣人,圣人”。“共和报”的头版标题则是:“人们呼唤:沃伊蒂瓦圣人”。波兰报纸的标题相似:左派的“选举报”回应朝圣者们高呼的口号:“立即封圣”。在法国,“世界报”提到“为一个破例的教宗的世界性葬礼”。“费加罗报”的标题是:“世界围绕在若望保禄二世周围”,将重点放在国家和政府领导人来罗马向教宗致最後的敬礼。西班牙的“国家报”做出回应,写道:“世界汇集罗马向若望保禄二世作最後的告别”。德国“法兰克福汇报”则放了一个消息性的标题,没有放照片,写道:“教宗被安葬在圣伯多禄大殿的岩洞下”。英国“前卫报”放了一张8日葬礼上人山人海的场面,标题是:“再见了”。大西洋那边也报导了罗马沉浸在激动和掌声中的人群爆发出的强烈情感,“纽约时报”写道:“最後一次向若望保禄二世致敬”;“华盛顿邮报”:“教会向教宗敬礼,展望新时代”。在拉丁美洲的激动之情更加强烈:阿根廷“号角报”9日的标题是:“沉痛告别若望保禄二世”;墨西哥的“先锋报”谈了“向教宗作历史性的告别”;巴西“环球报”写道:“为向教宗告别世界放下了分歧”。激动的浪潮也抵达亚洲:每天有3千多万读者的日本“读卖报”在第一版写着标题:“向教宗最後一次告别。历史上最隆重的葬礼”。

波兰静随若望保禄二世的葬礼,泪水和激动将克拉科夫和罗马相连
(梵蒂冈电台讯)数百万波兰人透过大型屏幕参加了若望保禄二世的葬礼。所有城市的居民都到广场上通过大型屏幕参加了礼仪。在克拉科夫的人最多,他们在3个小时的葬礼中鸦雀无声,最後悲痛的哭泣和瓦维尔古堡上响了超过15分钟的钟声划破了静默。2百多万波兰人则不怕30多个小时的长途旅行赶到罗马,一个将波兰人的痛苦挂念在心的罗马。他们红白二色的国旗在圣伯多禄广场、协和大道、托尔韦加塔、马西莫竞技场和凡是有朝圣者的地点摇动着,知道向世界说,波兰人动员起来。在这片摇动的旗海中也有义大利人摇动的旗子,这是26年来将义大利和波兰紧紧联系在一起的无形的团结象徵。现在是返回国,再次踏上30多个小时回程的时候了,他们满溢着悲痛,却也抱着感激和幸福的心怀,因为他们来到了若望保禄二世身边,向他做了最後的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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