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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岡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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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不同意有驕傲的說法
這是一封由一位朋友轉寄給我們的信。這封信的作者心平氣和我們敘說他的意見。我們覺到他的友情,我們十分感謝他。下面是我們讀了這封信後的几點感想。
給梵蒂岡電台的信
尊敬的施神父和梵蒂岡電台的全體工作人員您們好!
首先祝您們春節快樂,愿您們在新的一年 充滿主恩!
看到最近几封聽眾來信,我有一些看法,特向您們一為快。首先我不同意地下的神長和教友們有驕傲的說法。因為中國地下的忠貞教會的神長和教友們,他們受著國家和公開教會的各種限制和監視,沒有完全的行動自由。地下忠貞教會的神長和教友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自己完全的獻與天主,別讓自己脫離了普世教會的團體。為了完全的服從耶穌在世的代表教宗的管理,跟隨至一、至聖、從宗徒傳下來的教會,他們不怕任何的困難,甚至不怕自己遭受迫害。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除了擔驚受怕,奔波勞苦之外那還有什麼可以驕傲的想法呀。又能為了什麼值得驕傲的呢?他們需要的是勇氣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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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我們作為天主的兒女,普世教會的一員,看到世界上還有很多的人沒能得到來自天主耶穌的救恩,我們更沒有做好我們應盡的使命。我們又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呢?我們教區的李思德望主教,雖然在沒有自由的山村的小教堂 ,仍沒有忘記自己牧養天主的羊群的責任。他經常的教導教友們,要使自己變得更小,只有變得更小的人才能得到天主的愛護。他在及艱苦的環境中,管理著教會。他為了教友的靈魂能夠得救恩,不怕嚴寒及風霜雪雨,更不怕所受的管制,奔波在往返于教友家的山路上。
下面我再談一下國內教會合一之我見,我認為,地上公開教會的神長們,他們所做的一切他們自己也都是心知肚明的,我們給他們去信,他們不予理睬。他們指責忠貞的主教不出來主持工作,可是主教的指示他們不去執行。他們把對主教的管制都推到了國家和政府方面。他們找主教只是一味的要權,卻從不談在天主內的合一。更不認為自己走向了歧途。也從不按照悔改皈依的真理辦事。他們只認識到有國家和政府的支援,哪還把忠貞教會放到眼 。他們口口聲聲的宣稱自己和普世教會共融,只是為教宗祈禱,但是來自教宗的指示則保持著視而不見的態度。雖然只有一小部分人,卻在蒙騙著廣大的善良的教友們。我行我素只有國家的政策,那還有教會的真理。
地上有的神長也關心和保護著忠貞地下的神長和教友們,那也是偷偷摸摸的去做的,可能是害怕受到影響和牽連吧。我們作為普世教會的一員,多麼希望和盼望著,我們國內的教會能早一天的在天主內合一。使遠離天主羊棧的羊群都能回到天主的一牧一棧中來呀!我們將伸開我們的雙臂,歡迎兄弟姊妹們的歸來!同飲一杯爵,同是一個身體!
我們祈求我們仁慈的天主,感化那些心硬的人吧!
以上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有不妥的地方還望指教。謝謝
主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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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的信里,作者首先敘說,他不同意地下的神長和教友們有驕傲的說法,然後便談到自己對國內教會合意的"我見"。
他為什麼不同意地下的神長和教友們有驕傲的說法呢?他說,因為地下的神長和教友們有驕傲的理由。第一,他們由於對基督及其教會的忠貞,正在遭受迫害。所以,"他們除了擔驚受怕,奔波勞苦之外那還有什麼可以驕傲的想法呀。又能為了什麼值得驕傲的呢?他們需要的是勇氣和力量。"
第二,為了同樣理由,地下教會不能公開傳教。所以,他說,我們"看到世界上還有很多的人沒能得到來自天主耶穌的救恩,我們更沒有做好我們應盡的使命。我們又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呢?"
雖然如此,他援引了李思德望主教的例子。這位忠貞的主教,雖然失去自由,"仍沒有忘記自己牧養天主的羊群的責任。他經常的教導教友們,要使自己變得更小,只有變得更小的人才能得到天主的愛護。他在及艱苦的環境中,管理著教會。他為了教友的靈魂能夠得救恩,不怕嚴寒及風霜雪雨,更不怕所受的管制,奔波在往返于教友家的山路上。"
在"不同意地下的神長和教友們有驕傲的說法"一點上,我完全贊成來信作者的說法。我認為,有人說地下的神長和教友們驕傲,往往是出於誤會。我認為,地下的神長和教友們對地上教會的嚴厲指責,一般是為了衛護真理。不過,在這方面,我有一些保留。我將在後來,補充說明。
接著,來信作者談便到他對國內教會合一的意見。他指責地上教會的神長服從政府,不服從教宗。他說,"他們口口聲聲的宣稱自己和普世教會共融,只是為教宗祈禱,但是來自教宗的指示則保持著視而不見的態度。"又說,他們"我行我素只有國家的政策,那還有教會的真理。"
作者承認,地上有的神長也關心和保護著忠貞地下的神長和教友們。但是他說,"那也是偷偷摸摸的去做的,可能是害怕受到影響和牽連吧。"
作者的結論是:
我們作為普世教會的一員,多麼希望和盼望著,我們國內的教會能早一天的在天主內合一。使遠離天主羊棧的羊群都能回到天主的一牧一棧中來呀!我們將伸開我們的雙臂,歡迎兄弟姊妹們的歸來!同飲一杯爵,同是一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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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而論,我贊成來信作者的意見,但是我在前面已經說過,我對地下教會對地上教會的嚴厲指責是有一些保留的。我對作者的意見也是如此。那便是:第一,他不合邏輯。他明知"只有一小部分人",怎麼能以一小部分人的缺失,來責備整個地上教會呢?。第二,他忽視國內教會的處境。他批評"地上有的神長也關心和保護著忠貞地下的神長和教友們"的行為,"偷偷摸摸的去做"的。是殊不知,所謂地下教會,循名責實,原來便有"偷偷摸摸的去做"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