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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岡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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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中國獨立教宗的一群小羊

  我們收到一封信,作者要求我們廣播。我們不知這信是從那里寄來的。詢問把信交給我們的人,他也不知道。作者具名"中國獨立教宗的一群小羊",其中"一群小羊"四字似乎熟悉,"中國獨立教宗"的稱呼卻令人驚訝,不知指的是誰。

  據作者的自我介紹,他是本台的老聽眾,生於老奉教家庭。數十年來,每天都在聽我們的廣播。他寫信告訴我們,在中國大陸還有一部分弱小教友,死心踏地的,寧死也不肯離開耶穌立的聖而公教會。他更向我們表示他強烈反對本節目部的聽眾來信節目的意見。


  梵蒂岡電台:施神父及全體工作人員,天主降福你們!
  我是貴台的老聽眾,生於老奉教家庭,數十年來,我每天都在聽你們的廣播。因為這是羅馬天主教的中心,這里有教宗的聲音,這聲音能指導我們走向基督,走向天國的正確方向,能提醒我們防備邪說的侵蝕。我本來沒有打算向貴台寫信,但是有些教友聽了貴台的廣播,催促我給貴台寫封信,向貴台和親愛的教宗,表示我們對天主耶穌基督的態度。使教宗放心,讓教宗知道,讓貴台知道在我們中國大陸還有一部分弱小教友,死心踏地的,寧死也不肯離開耶穌立的聖而公教會。我們信的是天主教,羅馬天主教。羅馬天主教的原意就是天主親自建立的,屬於繼伯多祿位的羅馬教宗所領導的,這是我們的教義,也是永遠不能變更的原則,差了樣子就不是天主教。教宗若望保祿二世於1994年9月8日來函紀念孟高維諾來華700周年的一封信中說:「……伯多祿的繼承人是基督所指定的自己的在世代表,梵二大公會議稱他為"信仰統一和精神共融的,永久可見的中心與基礎",任何天主教徒都不許拒絕與他共融,不與他共融的就不是真正的天主教徒。」現在我們要問,難道不和他(教宗)共融的愛國會是真正的天主教會嗎?


  自從貴台增加了聽眾來信節目,聽眾都很關心,由於貴台在回答問題時欠嚴肅,沒有依著嚴格的教會道理和教規、法典、講清楚,甚至不去講,只是講簡單的表面東西。因此在教友的思想中引起了混亂。貴台最近說過「我們從來不稱大陸的愛國會教堂,常稱為公開教會的教堂。但是在中國大陸所有的教堂都是挂著「中國天主教愛國會」的牌子,沒有一個教堂挂有公開教堂的牌子。愛國會也不承認他們是公開的教會,因為他們從沒有這樣說過。貴台所稱的公開意思是對本國公開,還是對國外公開,不得而知。

  貴台還經常提到天主的歸天主,凱撒的歸凱撒。現在有教友問,我們是歸天主的,還是歸凱撒的。有信德的教友都明白,愛國會內沒有什麼天主的、凱撒的分別。他們強行的是凱撒的必須歸凱撒,天主的也要歸凱撒。比方說:任命主教的權利是屬於教宗的,這是教會法典377條明文規定的。377條第五項規定,國家、政府沒有任何選舉,任命,推荐或指定主教的權利及特恩。這個任命主教的權利依法是歸天主的,他們不是也強行歸凱撒了嗎!天主教的定義,就是耶穌親自建立的,屬於羅馬教宗領導的普世公教會。中國天主教愛國會,從名字來看已經是成了國有化的教會。是1957年8月2號在北京隆重成立的,是由國家辦的,屬於國家領導的,主教又是國家任命的,神父、教友統統都要服從愛國會的領導,從主教團到教友統統都屬於國家的。

  羅馬天主教是耶穌親自建立的,是屬於羅馬教宗領導的,是普世性的。全世界主教團、主教、神父、教友是共融在一起的,是完全屬於天主的。這就很明顯的看出來,哪些人是屬於天主的,哪些人是屬於凱撒的。天主的歸天主,凱撒的歸凱撒。一個真正的天主教信徒,一個有純正信仰的教友,不是為了世俗的私意,要深刻的反省,憑著自己的良心,憑著自己的信德,你應該歸於天主,還是要歸凱撒。貴台几次講過,只要懷著純正的信仰,避免惡表,就可以到公開教堂,也就是愛國會的教堂去領聖事。信仰的純正怎麼定?你明知道愛國會自選自聖的主教神父都是非法的,你的純正是不是想得到一點恩典啊。你能不能得到很難說啊,因為你到非法的教堂里去,你首先就非法了,你怎麼能避免惡表呢。你的鄰居,你本庄,你的親戚朋友,還有你過去認識的教友中,有不少都是屬於羅馬教宗領導的教友,為什麼不愿意和他們在一起共融祈禱呢,難道他們的信仰不純正嗎?不是的吧!你害怕國家找你的麻煩。
  

  有的教友聽貴台說到公開教堂(愛國會教堂)去領聖事有效,有的教友就去了,認為有了根據。我們說,愛國會的聖事不一定都有效。現在來說大部分都是無效的。至於有效和無效是有時間階段的。為了說明真實情況,我先舉一個實際的例子。

  現在有一位主教,名叫王其威。1949年國家剛解放的時候,他還是一位很熱心的神父,由於自己的軟弱,加上魔鬼的誘惑,不久他就結婚了,生了兩個孩子。到了一九五七年愛國會成立以後,河北的主教由於不參加愛國會全被抓起來了,當時各教區缺乏主教。1958年6月份,政府就派北京教區主教趙振聲,到保定教區祝聖王其威為主教,趙主教不敢做這件事,是違犯教規。他已經是兩國孩子的爸爸了,多年不當神父了,怎麼還能當主教呢。但是趙主教頂不住上邊的壓力,被迫按著政府的要求祝聖王其威為正權主教,就在當年的10月份,僅僅才四個月的時間,政府又派王其威到了江西,政府又任命了三位神父,叫王其威祝聖他們為主教。這三位就是贛州教區陳獨清神父,南昌教區胡欽明神父,和余江教區黃曙神父。四個月的時間聖出了四位主教。按教會法典的規定,這四位主教都是非法的,無效的。理由是:1、趙振聲主教已加入了愛國教會,離開了普世公教會,擺脫了羅馬教宗的領導。按法典375條規定,主教不與世界主教團元首及其成員保持聖統的共融,他的職權則不能執行。又法典第194條1項規定,公然背棄天主教會,不與教會共融者,依法免職。由此趙振聲無權祝聖主教。2、以上四位主教,是由政府任命的,政府只有政權,沒有神權,它任命的主教沒有神權。3、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前几年嚴正聲明過,凡是結過婚的神職人員,一律不准行聖事,尤其是做彌撒。王其威結婚多年,不能接受主教祝聖,更無權祝聖他人為主教。由此,以上四位主教是無效的主教。從1958年到現在已有了43年的時間,據報道他們每年每人要祝聖1-2位神父。據估計現在已祝聖有二百多位青年神父。這些神父都是無效的。在這些年當中他們還聖了別的主教。現在全國各地自選自聖的主教共有70多位,都是國家任命的。法典377條五項規定,國家政府沒有任何選舉、任命、推荐或指定主教的權利及特恩。法典1382條規定沒有教宗任命,主教祝聖別人為主教,均受自科絕罰,就是被開除教籍。他們怎能再祝聖出有效的主教神父呢?現任愛國會主席,主教團之長傅鐵山,在2000年6月24號下午1點半教宗宣布,將他開除教籍。他現在仍然做彌撒、聖主教、聖神父,難道也有效嗎?如果說他們的行為仍然有效的,那麼教會的法典就成了無效的。國家有國家的制度,教會也有教會的制度。不是嗎!

 

  根據2001年的統計,全國共有70位自選自聖的主教,有神父1400多位。其中的1300多位是在1986-2001年當中祝聖的。僅16年的功夫,就聖出了一千三百多位年青神父。現在中國大陸大部份都是年青神父,根據法典規定都是無效的神父。

  愛國會哪些聖事有效呢?前邊我說過,有效無效是有時間階段的。在解放前和1955年教宗任命的老主教,和被祝聖的老神父,他們都有真的神權,因後來入了愛國會,脫離了普世公教會,背棄了教宗,按法典規定和教會憲章22條規定,他們的神權就不能再執行聖事,如果強行行聖事,就是非法行聖事,叫褻瀆聖事,本人在犯罪,但聖事是有效的。有的教友只強調有效不重視非法,想得點恩典。但能不能得到,因為首先已經犯法了,立了壞表樣。全國各地差不多每個教區還有不少跟從教宗的教友,雖然沒有教堂,神父也很少,每年總還能參加几台彌撒,辦几次告解和領數次聖體。法典844條規定教友只能在本教會的神職人員手中合法的領取聖事。

  我再舉兩個實例,傅鐵山的副主教劉復興。他是離過兩次婚的老神父,前几年得了肝癌死了。他在臨死以前,給教友們說,他三十多年做彌撒不念成聖體的經,目的是少犯冒成聖體和冒領聖體兩個大罪。他勸教友不要再進愛國會堂,就是老主教老神父做彌撒有效,你們知道他們成不成聖體啊。他臨死回了頭,請地下屬於教宗的神父給他聽了告解,領了聖體,領了終傅聖事死了。青島有一位老神父愛國會的主任,叫紹文舟,解放後和一位修女結了婚,對地下教友做了很多壞事,今年長了肺癌,在死以前回了頭,在地下屬於教宗的神父手里痛哭流淚的辦了告解,領了聖體,領了終傅聖事。還有不少愛國會的神父教友,在臨終時,偷偷地請我們的地下神父給他們終傅。我們相信這些臨終回頭的人一定會得救,因為天主是無限仁慈的。

  貴台也常說,教宗的講話稱大陸只有一個教會,說的不錯,我們認為教宗說的一個教會,一定是指的耶穌親自立的,屬於羅馬教宗所領導的那個教會,只有這樣才符合教會的原義。


  為了國內的弟兄姐妹,我又重溫了在几年前,中國傳教主保聖方濟各沙勿略瞻禮12月3號教宗對中國教友的講話,我選了一段寫在這里讀給大家聽。教宗是這麼說的:……在中國的教會實在是普世教會中的一粒明珠,像聖經上所說的是社會中的鹽、光和酵母,即使在極困難的時期在中國的天主教會也不肯動搖它的忠誠。許多牧人和平信徒,既是基督的忠貞信徒,又是國家的真誠公民。始終將真理和生命的保証,寄托在以伯多祿的繼承人羅馬教宗和普世牧者的集體共融上,至於所有中國天主教徒也都要堅持他們所接受的信德,不可以與一個與救主耶穌的旨意天主教會的信仰和極大多數中國信徒的心情不符合的教會觀念相妥協,因為這樣只能在教會內造成混亂。……在中國天主教會雖然有些苦楚,卻能認識出真正的天主的教會。那麼自然應該與基督與伯多祿的繼承人與普世教會,特別通過聖座共融,主教們的服務,保持合一。……你們要做共融的人,體現在祈禱和生活中和天主完全共融的人,與普世教會與全體主教團及其元首共融的人……。

  由以上教宗的這段話明確看出,地方教會必須與普世教會和世界主教團以及教宗共融,才算是天主教會一部分。但是,愛國會和世界主教團與教宗沒有任何共融關系。我們在此要求貴台重新再播送教宗的這篇講話,聽聽教宗要求的合一是不是,就是耶穌要求的合一,一牧一棧。耶穌說:我還有別的羊要領到我的羊棧里來,屬一個牧童管轄。

  貴台還經常說要以愛德同情他們的,1、受國家的迫害。2、受不被教宗接納的精神痛苦。國家從來沒有迫害過他們。凡是加入愛國會的主教神父都有自由和優厚的待遇,從修女神父到主教每月都能拿到400、700元不等的工資,都有自己舒適的臥室,和高級的辦公用具,有專人侍候,另外有些熱心教友,今天送雞蛋,明天送牛奶。一次我到愛國會的主教那里去,親眼看見他吸著香煙,桌上擺著雞蛋糕和牛奶,正在看電視。另有一位愛國會的主教,懷著同情的心去監獄中看望一位被關押的地下主教。給他說:你只要說上一句我愿意加入愛國會,脫離教宗,你今天就能獲得自由。我現在生活很舒服,一天能吃上一只烤雞。主教回答說:我是屬於教宗的,我沒有這個福氣,你享你的福去吧,不要羅嗦我。愛國會的修女神父主教從來沒有一個被抓坐牢的。每人都有一個愛國會的傳教証件,出去隨身帶著。監獄里的修女神父主教都是屬於教宗的,不少死在里面的。現在的主教基本上都關押起來了,教友看不到一個主教。


  我們的一位老神父剛從監獄里出來,向一位愛國會的修生說:你為什麼要修道當神父?他回答說:現在當神父比當工人當農民都好,不擔心下崗,和太勞累。神父說﹔你到我們這邊來聖神父吧!他說不行,在你們這邊太苦,不自由,時時有被抓坐牢的危險。通過修士的談話可透視到愛國會的主教們沒有什麼精神上不被教宗接納的痛苦,他們都是自愿的。從他們刊物上也能看出現在要適應社會主義,民主辦教,一言堂的時代已經過去,教宗的權威在他們心中是無關緊要了。

  地下的神父的確是痛苦,整天背著一個沉重的背包在跑路。今天在這一家躲著,明天就得離開這一家到那一家藏了,沒有一個枕頭的地方。就這樣一家一家的給教友們送彌撒、行聖事。有病也忍著說怕給教友添麻煩。不論到誰家都擔心怕愛國會的看見去報告,如果把神父抓去,教友不是被打就是罰款。可是沒有聽到貴台說句同情的話。

  有一位愛國會的老主教,臨死以前,我的同學去看他,他寫下了下邊的一段話:「我背叛了聖教會,可是我的心還是在熱切的尋求她。我回想耶穌基督的時候,我也在懷念他所建立的教會的磐石。我在教友面前講論至高者是我們的救主時,我卻又是滿口的謊言。我的心對主毫無誠意,也不忠於他的教會。我不能自己做主,只有立壞表樣。這壞表樣破壞了耶穌救贖的工程,傷害了聖教會。為我祈禱吧!」

  去年我和一位愛國會的主教 談了几個小時,從科學、哲學、神學、社會主義、馬列主義扯了個全,最後他還是勸我加入愛國會,脫離教宗,這樣對本人和家庭都有好處和安全。他說全國各地都在執行99年8月17號發表的 密文件,把地下的屬於教宗的主教全部看管和關押起來,以後無法再祝聖主教和神父了。老主教都死了,剩下的几位也在長病,看來再過几年你們就沒有主教了。一個沒有主教的教會算什麼教會呢?國家的宗教政策就是要脫離教宗的控制,清除羅馬天主教,從政府下達的19號,16號,13號和3號,八一七 密文件就可以斷定,他們的決心是不會改變的,還是及早打主意好,不影響我們恭敬天主救靈魂嘛。

  我對他說,你這些話都是廢話。升天堂的道路只有一條。我們不能侍奉兩個主人。在哪個教會中就要守哪個教會的規矩,天主的時間還沒有到,一切都有天主所安排。我們地下的教友個個都是有信德的好教友,有良心的教友,有天主聖神在支持我們,我們永遠是屬於教宗的。他們可以把羅馬天主教的神職人員都關起來,可永遠關不住他們的心,和教宗的心,以及屬於教宗的教友們的心。他們也可以把屬於教宗的神長都殺死,可永遠也割不斷教友與羅馬教宗的關系。想叫所有的天主教徒都脫離羅馬教宗,歸屬於愛國會,想獨立、自主,使教會全部國有化,永遠辦不到,半個世紀過去了,辦到了嗎?沒有!永遠辦不到!人家明白,教宗是普世公教會的頭,是教會的根基,所以首先在這方面下毒手。首先摘掉頭鏟除根基,讓教會垮台,建立一個另外的,國有化的,獨立的,自辦的教會。把那些膽小的神父,讓他們當主教,他們就是主教了嗎?有神權嗎?為什麼愛國會的主教神父臨終時還要偷偷地請我們的神父去終傅呢,聽告解呢?教會的事情有些問題不需要再去爭論,但有些問題還必須要爭論。是吧?!

 

  我們寫這封信的原意是提醒貴台在回答聽眾時言語要謹慎,中國大陸的天主教永遠是天主教,該怎樣還是怎樣,這里是中國!不是外國!正如教宗所說:做一個中國人難,在中國做一個真正的天主教徒更難。中國大陸對地下教會的迫害始終沒有停止過,并且越來越嚴重,表面一套,暗地一套。羅馬天主教已經滅亡的危險。我們希望的是來自梵蒂岡的精神力量的支持。

  對愛國會上層人物不要抱任何幻想,他們都是自愿甘心相處。要想復蘇教會,對教友猛擊一掌是必須的,好使他們趕快醒悟。也就是說對他們要多講些聖教會的要理,法典,聖經,為基督作証、為信仰作証的正規道理,提高教友的分辨真假的能力,以尋找真正的天主教會。真正天主教的定義是耶穌親自建立的普世公教會,是屬於繼伯多祿位的羅馬教宗所領導的。差了樣子就不是天主教會。這是我們天主教的教義,也是永遠不能變更的原則。

  他們變著花樣來欺騙忠貞的教友,他們現在又揚言愛國會不是一個教會,是天主教內設立的一個橋梁機構,參加愛國會不等於背教等話來欺騙教友。他們整天叫喊要獨立自辦教會!要永遠把自己的教會辦下去,不管什麼樣的會議,會會講,刊物上也講,講個沒完。自己就是指的無神主義自己辦的國有化教會,來對抗耶穌立的普世公教會。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控制教會說成是為了國家的安全。經書上說魔鬼是撒謊者的父親。耶穌說:到那時候要有假基督出現,有許多撒謊者,你們不要相信,不要去,以致連被揀選的人也要被欺騙(瑪24章)。撒謊者從來就不會承認錯誤的,我們不能對他們抱有任何幻想。魔鬼經常把自己扮成天主來誘惑信天主的人離開天主。耶穌說:你們要醒悟祈禱,免陷於誘惑。純正的信仰是攙不得任何一點假,不能委屈求全。耶穌說:堅持到底的才是真福人。決不能同他們同流合污,隨波逐流。

 

  最後讓天主的歸天主,讓凱撒的歸凱撒的吧。人是有理智的,每個教友按著自己的良心,憑著自己的信德,都應該在這暴風雨中捫心自問,自我反省,我能不能進公開的,就是愛國會的教堂去領聖事。我是屬於天主的,還是屬於凱撒的!天主的永遠歸天主﹔凱撒的也永遠歸凱撒!耶穌說:除了那喪亡之子以外,父交給我的,我一個也沒有丟掉。天主的歸天主﹔凱撒的歸凱撒!

  施神父,請原諒我對你提出一點要求,你在回答聽眾來信時,請要按著教會法典,教會要理,聖經做為根據和基礎,才有說服力。少加幻想,重看實際,教友們聽了不致於迷惑不解。
  望天主降福!
            中國獨立教宗的一群小羊,請貴台廣播。

   讀了上面的信,我們覺得來信作者大概屬於忠貞地下教會,應該是我們的主內兄弟。我們衷心尊敬他。但是他曲解我們的思想,我們要想他解釋。為了明白起見,我把他所提出反對本節目部聽眾來信節目的意見分為四點,逐一討論。

一, "愛國會教堂"和"公開教會教堂"

  來信作者說得對,我們的確曾在一次節目里提起這兩個名稱,但是他不懂我們的用意。在那次節目里,我們講的不是這兩個名稱,我們不過藉著這兩個名稱說法的不同,來駁斥別人對我們的批評。當時,有人批評我們,說我們曾說「愛國會教堂這樣」,「愛國會教堂那樣」。我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這樣的話不可能是我們說的。我們猜測批評我們的人大概聽錯了他人的傳說,因為我們說話,一般不用“愛國會教堂”的這種說法,我們習慣采用的說法是“公開教會的教堂”。來信作者不能把我們在辯論時偶然援引的旁証,視作講話的主題,來反對我們。

二, "天主的歸天主,凱撒的歸凱撒"

  這是聖經上耶穌說的話。這話,在天主教的傳統神學上,有一定的解釋,一般用來說明國家與教會的正常關系。國內公開信友團體的神長們往往引用這句話來聲明,他們雖然遵守國家的法律,但是如果政府命令他們做違反天主誡命的事情,他們是不肯服從的。我們贊成他們的這樣立場。來信作者則對聖經上耶穌說的"天主的歸天主,凱撒的歸凱撒"這句話,望文生義,杜撰一套解釋,我們實在不敢領教。

三,公開教會神長施行的聖事是否有效

  我們已經屢次討論了這個問題。後來還要詳細闡述。今天限於篇幅,暫且擱置不談。

四,國內只有一個教會

  來信作者說:


  貴台也常說,教宗的講話稱大陸只有一個教會,說的不錯,我們認為教宗說的一個教會,一定是指的耶穌親自立的,屬於羅馬教宗所領導的那個教會,只有這樣才符合教會的原義。

  作者更援引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在中國傳教主保聖方濟各沙勿略瞻禮12月3號教宗對中國教友的講話為佐証。殊不知,正是在那次講話里,教宗毫不含糊地把在我們國內的所有天主教徒,包括主教,神父,修女和平信徒在內,視為他講話的對象。他既嘉獎國內忠貞的神長和信友們,又警告他們的軟弱兄弟姐妹。他說:


   在中國的教會,自從第八世紀及以後若望孟高維諾作北京大主教時代,接受了福音和聖神的恩典起,一直以其至公性及其對羅馬教宗的忠誠而著稱。中國的天主教徒,與在世界各地的教會共融,在對基督、對教宗、以及對團結成像一個家庭似的普世教會的忠誠上,素有杰出的表現。在中國的教會實在是普世教會中的一顆明珠。她的歷代為基督而舍生的牧人和平信徒們,真如同福音上所說的,是社會中的鹽,光和酵母。即使在極其困難的時期,在中國的天主教會也不曾動搖她的忠誠。許多牧人和平信徒,既是基督的忠貞信徒又是國家的真誠公民,始終將真理和生命的保証,寄托在與伯多祿的繼任人、羅馬教宗和普世教會牧者的具體共融上。

  他又說:


  今日所有中國天主教徒,也都要堅持他們所接受的信德,不可與一個與救主耶穌的旨意、天主教會的信仰、和極大多數的中國天主教徒的心情、不符合的教會觀念妥協。因為這樣只能在教會內造成混亂,對我們自己的信仰,和對我們、作為信徒、在締造和平與促進社會發展上、為國家所能提出的供獻,都有害無益。

  這兩段話包括所謂“地下”、“地上”一個教會。是在這樣“地下”、“地上”一個教會的假定下,教宗向他“親愛的主教兄弟們”為我們國內的教會呼吁“修和、合一”,說:

 

  親愛的主教兄弟們,你們勇敢地盡心領導在中國的天主教信友團體﹔你們的當今使命,特別是在表現并推進所有信友們的完滿修和。你們要做共融的人︰體現在祈禱和生活中與天主完全共融的人,與普世教會、與全體主教團及其元首、彰明較著地共融的人。你們要懷著熱愛教會合一的心情,謙虛而慈愛地致力于包括所有神長和平信徒在內的修和。只要你們知道去與別人建立基于真理與愛德的對話關系__不管他們由于重大而持久的難處、在某些方面、與天主教的全部真理有了多少距離__這樣的修和是做得到的。你們要把耶穌的祈禱認作你們的祈禱︰"父啊!愿他們在我們內合而為一,為叫世界相信是你派遣了我"(若17,21)。

  我寫下以上四點,是為向來信作者澄清他對我們思想的誤會,并沒有其他駁斥他的意思。我相信他不辭辛苦,寫了這麼長的一封信給我們,完全出於善意,只是為了維護主內兄弟姐妹們的純粹信仰。況且,他信里面的話原是國內地下教會的兄弟姐妹們經常說的熱心話,所有聽眾收聽,都能從中汲取神益。所以我們很樂意將它播。

  最後,我報告來信作者,本人長久服務教廷,有所警惕。由於長期的彼此隔閡,在我們國內神長與教廷領導之間,已有思想上的差異。長此以往勢必導致嚴重後果。為此,本人自不量力開辟《聽眾來信》節目欄,建 一座橋梁做兩者之間的交通,填補一些棉絮緩和雙方的沖突。敬請來信作者諒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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