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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不是"坐山觀虎斗",是"左右為難"

  有一個來自國內的年輕教友帶給我一封信,他說這封信的作者是他的教區的主教。他也告訴我他的教區的一些情形。他的教區二十年來,教務很發達,教區內的神職人員都很團結,教區的一切活動正常。他十分欽佩和敬愛他的神長。或者是怕我誤會了這封信的愿意,他補充說,主教性格剛毅,立場非常堅決。我感謝這位年輕的主內弟兄,立刻答應他,把這封信登載在本節目部的網頁上。

  梵蒂岡電台同仁們:你們好!
  我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年邁老人,最近有人送來他自己打印出的貴台201-211號的聽眾來信,在 暇時,我從頭至尾看了兩遍,有些來信,甚至看了三遍,以後恐怕還要看若干遍呢!現在談談我的感想。

  一.看了這些來信之後,感到非常吃驚,非常失望。吃驚是貴台明言,本台不是一個論壇,可是所發表的來信針鋒相對,都發表了,而且還加上貴台主持人的解說,這與小時看到的斗蟋蟀有何區別?實際上貴台已成了一個論壇,這是我的第一個印象:吃驚!

  二.使我失望的是連教會中央喉舌電台,都沒有一個肯定的答覆,讓你們兩家斗去。那麼在人世間,還有誰能作出肯定的結論呢?這是使我失望的一點,只有坐山觀虎斗了,一切交給天主吧!我不知道,不盡人事,一切靠天主,這是不是妄望。

  三.看了這些來信之後,我得到的第三個印象是:地下教會錯了,這個錯的 "性"已定。但隱約處還有一點"良知"的影子:"你們(地下教會)的精神可嘉,但你們應與合法化了的愛國會主教共融,并服從他們!"我不知道這樣的結論要達到一個什麼目的,是不是又在觀戰:讓聽眾各自擺理吧?擺到何時為止呢?

  四.我綜觀聖父多年來的文件,聖父的意思很明確:特別是八條指示、96年12月3日文告、(我不必引用原文了),以及教宗几次出訪,每遇到大陸愛國會神父,如要與他共祭,必須先作出書面保証,退出不承認教宗的組織,(愛國會)并聲明要承認教宗首席地位并與教宗共融,才可參加共祭。我從教宗的文告中找不到:"地下教會應向地上教會靠攏,應與地上共融"的字眼與思想。

  五.多年來,來到大陸的老外,看了愛國會的外表,就到處散布愛國會就是天主教。我們何不想:過去教會多次通過外國元首、樞機主教等人與中國政府談及天主教問題,現在為什麼不來談了?菲律賓的辛樞機,過去來過中國三次,回去後,說他到中國來過三次,很了解中國教會,中國愛國會是真天主教等等。現在樞機又是什麼認識、為什麼不再來大陸訪問了?

  六.中國政府有句名言:"我們几十年來總結出一套成功經驗,一定要堅持下去"。20年前就對一位地下主教明說"我們只要堅持自選自聖、獨立自主、不接受羅馬的指示,最後羅馬一定會讓步,要承認我們的"。這話應驗了:不斷追認非法主教。像山東的馬學聖那樣名聲掃地、地上地下都不歡迎的人也被合法化了,是誰推荐的?正像過去山西太原的張信主教被合法化以後,有教友(耿旭東他祖母等人)問他為什麼還是老樣子。張信說"不是我要羅馬合法化我,而是外來的方濟各會士給我辦的。"啊!──同樣道理,目前,地下教會、普世教會,對"自選自聖"仍通不過,將來到了一定時候,都會很自然地通過,就像現在追認非法主教一樣容易。這就應驗了:"只要我們堅持,羅馬教皇最終必會讓步"這句話。

  七.前50年自選自聖,沒有人敢接受,即使在極大壓力下,勉強接受了,事後,馬上就去找"好"主教、"好"神父去求赦,以求得良心的平安。而50年後的今天,自選自聖不費吹灰之力,在國內,甚至在國外教會,都認為是極正常的事了。只是稍有良心的當事人,有點內疚而已,只要向聖座一申請,就萬事大吉了。──現在甚至有些自稱是地下教會的神父,為什麼會假造文件,騙取主教品位?因為他們也善於總結經驗,認為聖座遲早會追認的,所以才膽大妄為,地上的更不用說了。這局面誰造成的?貴台同仁是否反省過?
  

  八.不知貴台了解不了解,愛國會的性質和作用是什麼?請看:

   1、愛國會的作用是要把中國天主教的領導權,牢牢地掌握在愛國組織手里,以防中梵建交後,羅馬教皇通過聖統制、法典和神權來干涉中國天主教內部的事物(見8.17絕密文件),不是向外所宣傳的"橋梁"作用。

   2、愛國會是領導中國天主教的最高組織形式,它管理著"有權闡明教義、有權審批、任命主教的主教團。"這點不難從兩個機構的排名上看出,事實也是如此。

  九.這樣的組織能不能加入?始終沒有權威人士作出正面答覆。若能加入,請以權威的口氣公開講明:"為了福傳、為了合一,可以加入"﹔一句話就可以避免備受迫害的地下教會繼續遭難,宗教也就真的自由了﹔教難也不存在了,何樂而不為?如果不能加入,不管是遲是早都不得加入。為什麼先加入的并身為這個組織領導人的主教,一個接一個地被追認我合法主教,而不讓地下教會加入,確要地下教會與他們共融,并要服從他們?這種質問几乎響遍全國,保定教區如此、溫州教區如此、陝西、甘省有、山東河南有,河北新疆也都有。為什麼不用一句權威的口氣解除大陸的教難呢?

  十.不要老是沒楞兩可地說:你們地下教會能"堅持教會信仰原則,精神可嘉,但你們必須與地上共融,并服從他們?"這種教義不就成了兩面派教義嗎!天主教還有真理嗎?"是就說是,非就說非,其它多餘的,便是出於…?(瑪5:37)這句經文有什麼意思?

  十一、我也想加入貴台的論壇,談談我的感受!
   1、在教宗批准了主教候選人祝聖時,代辦明寫了:"祝聖禮不得有非法主教參禮﹔如有,則祝聖者與被祝聖者,均為非法,教宗不予承認"(代辦Filoni簽名語),為什麼祝聖楊廣彥主教時,有當時尚屬非法的童輝在場(據說未敢覆手)﹔安康葉榮華的祝聖,既無聖座批文,又有非法并拒絕合法化的余潤深參禮,而且覆手,為什麼祝聖者和被祝聖者又都是合法的?這些事實,如何向教會內、外作交代?如何向共產黨作交代?

   2、特別我看了207號來信,使我心靈久久不得平息,不知這位作者是否研究過神哲學。如果未研究過,那我這封信就作廢﹔如果研究過,我就想和作者談談我對這信的看法,如不正確,敬請指正!在這里我不多談法典、文獻等。因為這些已被眾多"學者"、"專家"、"權威"以及國內的有關人士都否定了,說什麼"法律是為人,不是人為法律"、"這些法律不適合中國的具體情況"、"處在中國目前這種情況下的人,無遵守法律的責任"如此等等。因此,我不引証這些法律性的東西,免得有人給我戴上"不識時務"的帽子。

作者在他的信中"五"號標題是:對"反對有效的四點理由的反駁,"
我沒有看到信中說的187號來信,不知內容如何,只從這位作者批駁所謂"理由"中略知187號信的內容,我覺得187號信還有一定的說服力,而207號信的作者并無說服力。現簡單地逐一說明於下。(我這里只談理論,不談現實事例。因為"羅馬一旦表了態,案件就不復存在。"Roma loquuta, causa finita.)

  

  回對"假主教、假牧人"的反駁。

  作者首先在概念上犯了邏輯錯誤,混淆了兩個不同的概念,因而得出錯誤的結論。正是"差之毫厘,謬以千里。不知出於有意還是無知。作者以"普通香煙"冒充 "中華香煙"為例,証明張家樹主教是真主教。這冒牌"中華香煙"是假中華香煙無疑,可是,這"假中華香煙"畢竟是"香煙",而不是"廢紙"或其他什麼的。"假上海正權主教"是主教不是主教,并未得到証明。他可能是"廢紙"或其他什麼呀!"假上海正權主教"同"假主教"是決然不同的兩個概念,這與作者舉的例子有何相干?關於不可抗拒的外力

  這里作者又混淆了概念,把"物理(physic)外力"和"倫理(moral)外力"混淆了。法典1026條明說:"領受聖秩者,應享有自由:不得以任何方式、因任何理由,脅迫人領受聖秩……"。著名法律專家Chiappetta對這條的注釋是這樣的(3767號1注):不得(nefas est)兩字,是嚴肅的強調詞……﹔3677號又說:"盡管如此,但仍有人因強迫而領受聖事者,"他引用法典125條解釋說:"若違反領受者的內心不同意,聖事無效。"這里沒有必須"把神父捆綁在柱子上……,才算是強迫"的字眼?作者好像開玩笑似地反覆几次說這句話。

  關於意向問題

  作者在這個問題上硬把天主教的法規,要套在東正教上去,不知作者的邏輯思維是什麼、天主教有天主教的法規,東正教有東正教的法規。東正教不按天主教的"行聖事的意向"而祝聖主教有效,難道東正教不按東正教"行聖事的意向"所祝聖的主教也有效嗎?若然,那麼東正教的孩子們在玩耍時,行了祝聖禮,不就都成了主教嗎?

  關於祝聖者與被祝聖者都承認是被逼而行

  作者說:"他們中只有極少數的人是被逼的,其餘都是同意當主教……甘心用接受祝聖……"。作者在這里有几個失誤:

  A、時差上的失誤!B、人數多少的失誤 C、自相矛盾的失誤 D、對後遺症的失誤

 


  先看第一個失誤:作者用50年後的今天的情況評斷50年前的情況。這是一個大不妥。50年前,不僅不是極少數,而是100%的被逼的!作者說的"其餘都是同意……"而且"甘心用接受……"。作者言下之意,"極少數"是"不同意、不甘心",也就無效了。作者在這里又提到了英國聖公會的主教,但聖公會那些主教雖然是被逼的,但是同意了﹔假如不同意,當然還是無效。50年前的李道南、趙振聲、皮漱石、李伯漁等都曾明言他們是被迫的,是哄政府的。趙振聲就曾對周維道主教表示過﹔李伯漁80年住在西安南院門家屬家中時,就兩次向一位探望他的神父說過類似的話。

  再看第二個失誤,作者說的極少數,不知指几個:就算少到只有一個吧,那就等於說只有一個人是被逼的。這總算有了被逼的人。即使被逼,當然無效。

  第三,作者要駁187號來信作者說的"被逼而無效,"引証了被逼的只是極少數,也就是說:無效的只是極少數。不然,這個"極少數"用在這里就毫無意義。要知道被"捆綁在柱子上……"只要有了同意也是有效。可見"被捆綁在柱子上"不是絕對無效,有效、無效在於同意、不同意。作者硬說:"把人捆綁在柱子上……才算逼、才算無效",這話恐怕有些欠妥。不知道哪一國文字,哪一個字典辭書、哪一個社團或國家的法律,對"逼"字作如此注釋。

  第四個失誤,這個無效的主教所祝聖的主教又怎麼樣呢?由這些第二代主教祝聖的第三代、第四代又怎麼樣呢?這樣推下去,推到50年後又怎樣呢?愿上主寬恕我不恭,也愿貴台恕我冒昧。

  建議貴台別再扮演坐山觀虎斗的角色了!請原諒我的冒昧,但這是貴台給我的印象!
  

  我們發表國內神長的來信一般不加評述,但是這封信里有"坐山觀虎斗"這麼一句話,說是作者對本節目部的印象。我們得予以糾正,不是“坐山觀虎斗”,而是“左右為難”。因為我們開辟《聽眾來信》節目的目的不是為給他們錯誤的印象,而是為和國內姐妹們溝通。

  我們的《聽眾來信》節目,自從開辟以來,已經發表了二百十一篇了。來信作者僅閱讀其中最後十一篇,即201、211篇。但是,在這十一篇中,有一篇情形特殊,可能引起誤會。為此,我先說明產生這篇來信的特殊環境,然後再就《聽眾來信》節目欄的一般情形,解釋我們在發表聽眾來信時所持的態度。

  產生《聽眾來信》第207篇的特殊環境。

  在我們全部的《聽眾來信》節目欄里,《聽眾來信》第207篇的情形是特別的。我在發表這封信時,曾特意說明:

  我們曾接到三封從台灣轉寄來的信,轉寄的人并不贊成那三封信的主張,但是他告訴我們那三封信的作者是國內有權威的神長,我們即使不同意他的意見,也應該聽聽他的話。我覺得這話有理,所以當場發表了那三封信。

  發表後不久,我們便收到一封來自國內的信,針鋒相對地駁斥上述三封信的言論。我原來不想發表這封信。我們的《聽眾來信》節目欄不是什麼論壇。我們歡迎交流,并不鼓勵辯論。豈知這封信也從台灣轉寄到我們這里來了,而且還有別的三封信陪著寄來。其中之一是這封信的作者寫給錢志純主教的信。

  在上面的說明中,我兩次提及台灣轉來的三封信。第一次提及的是洛陽主教寄給台灣錢主教的三封信﹔第二次提及的是孫神父給錢主教的信,錢主教回孫神父的信和張春申神父回錢主教的信。《聽眾來信》第207篇是夾在孫神父寄給錢主教的信中轉寄給我的,我在閱讀了孫神父和錢主教兩人來回的信後,才同意把它發表在我們的《聽眾來信》節目欄里的。同意的理由與溫州事件教會有關。我們的《聽眾來信》節目欄曾登載了一連串有關溫州教會事件的爭辯。這是《聽眾來信》第207篇所以產生的特殊環境。寫信給我們的國內神長可能不知道這事,讓我約略敘說一遍。

  去年十月我曾去上海探親。動身前,我曾發表了兩封有關溫州教會事件的聽眾來信(第166 和168篇)。回來後,我發現又有三封信,等著要求發表。同樣的三封信也從台灣轉寄了過來。於是我便發表了這三篇來信(第173,174和175篇)。發表時,我重申本節目欄的一貫原則:

  本台發表收到的聽眾來信,并不意味著我們贊成發表的聽眾來信的意見。我們對聽眾來信所作出的介紹和批評,也并不代表教廷的立場。雖然如此,我們的聽眾來信節目的目的,是為便利我們與我們聽眾的溝通,也為讓我們聽眾容易接受聖座歷來發出的訊息。

  那三篇來信發表後,我們便收到几篇反駁的來信。我們僅發表了其中三篇(第177,191和192篇)。在這段漫長的時期里,我曾到台灣去參加了一個學朮研討會。錢志純主教曾在這會議中講話,而且把他的講話寫在他的《致中國大陸忠貞主教函》里,寄給我們,我把它發表在我們《聽眾來信》第181篇里。

  以上各篇《聽眾來信》的內容是我們國內地上和地下教會的彼此爭辯。在這場爭辯中,本節目部立場分明,毫無"坐山觀虎斗"的氣勢。

  第一,在《聽眾來信》第166,168和177篇里,我們曾這樣表明我們的立場。

  正如信中所說的,今日發生在溫州的事情,也會發生在國內別的地區。這為我們國內的主內兄弟姐妹們,是一個嚴重的考驗,可以說是一種教難,但是我不把它看作一場意識形態上的斗爭,因為政府對教會的控制,是出於對社會的穩定和國家的安全的考慮,并非存心難為教會。所以,面對這種光景,我的反應是:一面勸勉國內的主內兄弟姐妹們,在教難中,堅持信德﹔另一方面則祝望聖座及早與我國政府展開對話,共同解決我們國內政府與教會之間的矛盾。(第166篇《溫州模式》)

  這封信的作者自稱是屬於進堂的教友。他進的教堂原來不屬公開教會團體,是地下教會團體的教友自己建立的,他們的主教是八十三歲高齡的林錫黎主教。9月8日,他在上海被捕,現在受政府控制。在主教被捕之前,這座教堂已受政府干涉,一度曾在堂門口挂上愛國會的章程。後來愛國會的章程雖然被拆除,堂口的原來教友,仍舊是有的進堂,有的不進堂,各有各的說法。這封信的作者,毫無疑惑,是忠貞的教徒,他的立場是,在愛國會的神父沒有正式來接收這座聖堂之前,他要進這座聖堂,他認為,這是他們自己建立的教堂,與愛國會無關。他的朋友和他都知道,這樣,他是在冒險,或者說,是在向愛國會挑戰。但是他能維持到几時?

  可不可以到公開教會的教堂里去望彌撒和領受聖事?這是今日我們國內許多主內的兄弟姐妹們所關心的實際問題。許多聽眾曾來信詢問我們,我們也在這一系列節目里不厭其煩地老實回答了。我們提出的原則很簡單,但是應用必須極其謹慎,因為這不但有關個人的靈魂得救,而且也會影響別人。我們提出的原則是,如果是為個人靈魂上的好處,可以進公開教會的教堂,但是必須遵守兩個條件:一個是堅持純正的信德,另一個是避免惡表樣。

  在上海,地下教會神父不多,一般教友很難接觸他們,而在公開教會團體的教堂里,每主日來望彌撒的是滿堂教友。他們中有的是外地人,有的是新信教的青年,也有天真爛漫的小孩,但是大多數則是長時期不曾進堂的老教友,其中也有為教堂服務的,甚至是愛國會的積極分子。在像上海這樣的地方,一個教友如果堅持自己的純正信德,在公開教會的教堂里望彌撒,甚至領受聖事,我想,不必定會引起嚴重的惡表樣。

  在從前天主教村庄林立的河北地區,情形可能不一樣。那里的教堂,與人、與地,有密切關系。在這樣的情況下,到別的教堂去望彌撒和領聖事,不免被視作背離自己堂口。如果前去的教堂是屬於公開教會團體的,那便理所當然地被責斥為背教、出賣基督了。這或許是我的猜測,因為我不認識那里教會的實在光景。(第168篇《我是屬於進堂的教友》)

  我不知道,這封信上所說的"你"指的是誰。但是,這沒有關系。重要的,是我在這封簡短的信中,看出了溫州地下教會的信友們對林主教的尊敬、愛戴、同情和關懷,以及他們對基督及其教會的忠貞的信仰。倪碎芝姐妹的見証令我感動。(第177篇《倪碎芝姐妹的見証》)

  第二,至於我們為什麼沒有對聽眾來信的第173,174,175, 191和192篇表示立場,那是有兩個原因的。首先是因為那几封的篇幅都很長超出了我們節目的播送時間,使我沒有當場回答的機會。 再說,後來我們收到了台灣錢志純主教的 《致中國大陸忠貞主教函》,這封信的發表擴大了有關溫州教區事件的討論 圍,牽涉到我們《聽眾來信》節目欄的一般情形。

  《聽眾來信》節目欄的一般情形

  我們梵蒂岡電台的華語節目部成立至今已有五十多年了。我們收到的聽眾來信,現在尚保留的約五千多封,其中極大多數是向我們要取書本或感謝我們寄贈書本的。
我們在2000年3月1日開始播送《聽眾來信》節目。當時,我們正推行"贈書徵文",有不少回應。所以,在最初階段,我們發表的聽眾來信,內容大都談及收聽本台節目的感想,很能引起一般聽眾的共鳴,并且受到他們的歡迎。

  後來,個別聽眾也在他們寄給我們的信中,敘述他們個人的宗教生活和他們所在地的教會活動,也有人向我們提出,可以不可以到公開教會的教堂里去望彌撒和領聖事這樣的問題。我們徵求了這里的人的意見,老實告訴我們的聽眾,在相當的條件下,可以到公開教會的教堂里去望彌撒和領聖事。我們所說的相當條件是:第一,維持純正的信仰,第二,避免惡表。

  "維持純正的信仰"這句話,容易解釋。那就是不要贊成愛國會的獨立自主辦教會的主張。但是,什麼叫做"避免惡表"?我們知道,這是很難說明白的。因為這必須要看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什麼光景,憑各人的明智去解決的。當然,也須要祈禱,祈求天主聖神的光照。

  自從我們提出這樣的回答之後,我們便接到一連串來自國內的地下教會來信,反對我們的立場。起初攻擊的目標還與我們直接有關,因為我們在回答有些聽眾的來信時,真的曾說過,在一定的條件下可以到國內公開的教堂去望彌撒和領聖事。但是,後來攻擊的 圍漸漸擴大,超過我們的權限,觸及了我們所不能負責的事情。

  我們既然說,在一定的條件下可以到國內公開教會的教堂去望彌撒和領聖事,那麼,我們自然承認在那里所舉行的聖事為有效。這是無可否認的。但是,承認在那里所舉行的聖事為有效,是一件事﹔那里舉行的聖事所以有效,以及那里的神父主教所以被"合法化",是另一件事。對這另一件事,我們是沒有功勞,也沒有罪過的,但是竟然也被認作為罪人。舉一個例來說,我在這目前收到的信上讀到這麼一段責備的話。

  前50年自選自聖,沒有人敢接受,即使在極大壓力下,勉強接受了,事後,馬上就去找"好"主教、"好"神父去求赦,以求得良心的平安。而50年後的今天,自選自聖不費吹灰之力,在國內,甚至在國外教會,都認為是極正常的事了。只是稍有良心的當事人,有點內疚而已,只要向聖座一申請,就萬事大吉了。──現在甚至有些自稱是地下教會的神父,為什麼會假造文件,騙取主教品位?因為他們也善於總結經驗,認為聖座遲早會追認的,所以才膽大妄為,地上的更不用說了。這局面誰造成的?貴台同仁是否反省過?

  希望這不是真的責備我們,而不過是藉此傾吐怨氣而已。如果果然如此,那麼我絕對同情我們國內地下教會的兄弟姐妹們。我很佩服台灣的錢志純主教,他在我們發表了他的《致中國大陸忠貞主教函》之後,曾受到國內地下教會有些人的劇烈攻擊。他說:

  我不是神學家,也不是是史家,所以對大陸地上教會主教的有效與否,我不置評論,我只是把目前教廷的做法與大家分享。(第206篇)

  雖然如此,他仍袒護我們國內的地下忠貞主教,仍不斷呼吁,"不管教廷如何決定,總要聽聽國內神長們的心聲!"所以,我也不顧有人反對,甚至婉辭教廷方面的勸告,發表了洛陽主教的三封來信。同樣,我也樂意發表目前收到的這封來信。我知道,教廷敬佩和眷愛我們國內地下忠貞主教的。我祝望我們國內的神長親近慈母教會,與聖父和聖座同心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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