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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又来自温州叁封信之叁

  今年9月24日我去上海探亲,11月2日才回罗马。动身前,我曾在电台发表几封来自温州的听众来信。回来後,发现又有几封来自温州的信,等着要求发表,纠正以前来信可能引起的误会。我们已在上次的听众来信节目里,发表了其中第一和第二封信。

  今天发表第叁封。

  
  
敬爱的梵蒂冈电台的同道们:祝主的平安与你们同在!
  贵电台在10月21日向全世界广播了166号《听众来信》,其中有些内容与事实不附。我曾给贵电台写了二封《听众来信》说明事实真相,并附上林主教的亲笔《声明》。现在我再给你们写第叁封《听来信》,介绍林主教五次到各堂口做弥撒的经过情况。希望贵台尽量替我们消除因166号《听来信》的广播,而在普世教会内造成的不良影响。


  
  166号《听来信》说:"林主教曾一度在政府与爱国会的控制与按排下,到永强、乐清、苍南等某些堂口与爱国会神父做了共祭弥撒。而且是在没有也不可能与忠贞教会接触,并且是在没有自由的情况下做的。因为林主教每去一个地方做弥撒,都是在公安、宗教局或爱国会的神父严密控制下进行的。事後又不知去向。有一次,按排主教到永强堂口做共祭弥撒,政府宣布了几点禁止:1、以主教身份;2、戴主教高帽;3、手拿权杖;4、地上铺地毯欢迎。甚至有一次,和林主教做共祭弥撒时,爱国会的神父当主祭,主教还是共祭者"。

  现在我把事情地真实情况讲一讲:
  先谈林主教的处境。1999年政府开展了一次"打击非法宗教活动",林主教和属下神父都成为打击对象。被集中在温州雪山宾馆,由宗教局人员看管着。2000年9月5日林主教被安排在温州堂,才恢复自由。2001年圣神降临节,林主教被地下教会弄走,政府找了一个多月才在温州把他找到,於是政府再次叫他住进宾馆。直到2001年耶诞节前6天才回到温州天主堂,恢复自由。2002年1月19日,地下神父邵祝敏设计把林主教骗到上海。政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上海把他找到,保护在温州一个宾馆 。政府担心下次地下教会如果再把林主教弄走,就会把他送到四川、东北、内蒙古等偏远地区(过去林主教和陈乃良神父都曾到四川一位温州教友办的工厂 躲避过),到那时政府就无法找到林主教了。林主教如果失踪了,中国政府就无法向国际作出交代。那时中央政府和省政府就会向温州宗教局和公安局追究责任。这个责任谁能担当得起?於是林主教这次住进宾馆後,宗教局再也不敢让他出来了。以後林主教的亲属一次又一次地向政府要求,让林主教住到温州堂,温州堂神父也相帮他们请求,但政府始终不敢让林主教出来。最後林主教的亲属向政府提出保证,派出四个亲属(林主教的姐妹、侄女和侄子),每天一人轮流到温州堂陪林主教,绝对不会再让地下教会把他弄走。温州堂也答应安排二个人,一个人日夜护理林主教,一个人在天主堂大门口值班,防止地下教会人员进来把林主教弄走。这样宗教局才同意在10月10日,让林主教回到温州堂。

  林主教就是在这种处境下,先後5次到各堂口做弥撒,分别叙述於下:
  第一次是2000年圣神降临节在乐清
七里港天主堂做弥撒(那时林主教还住在宾馆,由宗教局人员看管着)

  圣神降临节前,乐清七里港圣心堂的堂长和教友,请求政府让林主教到他们堂口做弥撒。(注意:这是七里港天主堂的堂长和教友来邀请,不是166号《听来信》所说的,政府或爱国会安排他去做弥撒。温州爱国会与全国其他教区的爱国会不同,只管教会房地产,无权插手教务安排做弥撒)。宗教局同意了。

  圣神降临节那天,由温州宗教局的何利华及梁洪景陪林主教去乐清七里港。乐清公安局也派出二人。其目的是防止乐清地下教友闹事,持人多势众,强行把林主教弄走。至於林主教做不做弥撒,与什麽人共祭,与不与地下教会人员见面等等,政府与公安局是不管这些 事的。林主教到了七里港堂,进了圣堂後,这些政府干部大部份时间都坐在办公室 。

  那天乐清地下教会各堂口派出大批教友到七里港天主堂。本来计划让林主教主祭,朱神父共祭。但当他们两人穿好祭衣,走到祭台上时,地下教友一齐冲到祭台前,大声责问朱神父:"你是结了婚的神父,你有什麽资格与林主教做共祭弥撒?"(温州教区的地下教会因长期受蒙蔽,都认为温州公开教会神父全部结了婚。你们看,教会可怜到什麽程度!) "你过去讲自己不进温州堂的,为什麽进温州堂?"……。林主教向教友解释说:"朱神父是好的,你们不要闹。"但主教的声音被地下教友们的吵闹声所淹没,谁也没有听他。当地下教友在圣堂 闹得最凶时,坐在办公室 的政府干部才出来到圣堂 ,叫大家不要闹,七里港天主堂的教友,也上前劝阻他们不要闹,朱神父也作了让步,把祭衣脱下,只穿长白衣,站在林主教旁边给他翻经本(林主教脑子已不太灵活,再加上一年多没有做弥撒,现在初次做弥撒,弥撒中应念的经文,他独自很难找到,需要有人在旁边替他翻经本)。这时地下教友才散去(他们没有望主教的弥撒就散去,他们认为有朱神父在旁,主教的弥撒也不值得望了)。

  那天下午,在林主教主持下开了一个座谈会,有一百多人参加,其中也有少数地下教友。林主教在会上号召大家要共融合一,因为教会合一是教宗的愿望。座谈会结束,林主教由温州宗教局的何利华、梁洪景陪回温州某宾馆。

  第二次是在2000年耶诞节在乐清白石天主堂(那时林主教已住进温州堂,是自由的)。
2000年12月24日,圣诞前夕,锺金星神父被派到乐清白石天主堂主持耶诞节。同一天,白石教友也派了一部小汽车把林主教接到白石(是白石教友邀请主教,不是166号《听众来信》所说的"在政府与爱国会的控制与安排下"。)那时林主教很自由,没有宗教局人员陪他去。到了夜 做弥撒时,锺神父问林主教是否愿意主祭。林主教说自己不做弥撒。教友们也说林主教疲劳了,让他早点睡觉,明天弥撒由主教主祭。於是锺神父独自到更衣所穿好祭衣,上台做弥撒。不料林主教中途变卦,又想做弥撒(变卦的原因,可能是弥撒上台後,堂内耶诞节的歌声、琴声、经声,使他心情非常兴奋激动,无法入睡)。於是他起床到更衣所穿上长白衣,佩上大领带,出来要与锺神父共祭。这时弥撒已经进行到读经快结束,就要讲道理了。锺神父一见主教上来,感到非常尬尴。不知如何是好,是否要把祭衣脱下让主教主祭。幸好林主教非常谦虚,叫锺神父只管主祭,自己作陪祭。(林主教一贯非常谦虚,在很多很多年前,那时我们还用拉丁文做弥撒的。有几次,乐清黄浩然神父做弥撒时,因为没有人辅祭,林主教那时还是神父,就跪在黄神父脚边,给他作辅祭。2001年12月7日,温州有叁位新神父黄超心、周云飞、李小科在上海祝圣,8日温州堂举行欢迎新神父大会,林主教坐在主席台当中。当会议时结束时,林主教竟当着众神父、众教友的面,走到叁位新神父前,双脚跪下,求新神父降福,全场教友无不感动。这叁位神父虽然不是林主教祝圣,因为请他祝圣有所不便,会对他造成很大压力,他完全理解。他对叁位新神父,完全承认,向新神父求降福便是证明)。第二天25日的耶诞节本日弥撒,则由林主教主祭。

  166号《听来信》只说:"有一次林主教做共祭弥撒时,爱国会的神父当主祭,主教还是共祭者"。但没有把"为什麽神父当主祭,主教当共祭"的原因讲清楚,使全世界教友听後产生气愤,认为温州堂神父这样做是"轻视林主教,戏弄主教,不把他当主教看待"。这实在是很冤枉的,请求梵蒂冈电台切切把这事向全世界澄清一下。

  第叁次:是2002年1月9日,在苍南县龙港天主堂(那时林主教住在温州堂,是自由的)
1月9日苍南县龙港天主堂的几个青年教友,开了二部小汽车,到温州堂来请林主教到龙港天主堂作客。那时主教很自由,要去就去,没有向宗教局打招呼。林主教在龙港天主堂作客的一个星期 ,每天在弥撒讲道中,及与传道员、教友们的谈话中,一再诚恳地号召苍南县的地上教会和地下教会回应教宗号召,走共融合一道路。这事引起苍南县地下教会负责人陈庆妙先生和林加盈先生的恐慌,两人特地赶到龙港天主堂见林主教,责问林主教说:"温州堂是脱离教宗的,地下教会绝对不能与温州堂共融合一"。企图阻止林主教搞合一。林主教回答他们说:"教会合一,是教宗的号召。温州堂没有脱离教宗,地上地下应该合一"。他们俩人听了气得要死,回去向地下教友宣传说:"林主教老糊涂了,烂掉了"。地下教会负责人可以见林主教,可以向林主教提出责问,所以166号《听
来信》说林主教"没有也不可能与忠贞教会接触"是不合事实的。

  第四次:2002年5月19日圣神降临节在七里港圣心堂做弥撒(由於1月19日邵祝敏神父把林主教骗到上海,林主教又再次住进了宾馆)。

  圣神降临节前,乐清七里港圣心堂的堂长和教友,请求宗教局让林主教去做弥撒。宗教局同意了。在圣神降临节前一天,林主教在温州宗教局的梁洪景、何利华、丁云准叁人陪同下,上午到达乐清,住入宾馆。下午在宾馆开座谈会。地下教会也来了少数几个人,包括在1月19日把林主教从温州堂 骗到乐清的地下教友张奋余。在会上林主教号召大家听教宗话,走共融合一道路。在座谈会上,有一位思想很激烈的地下女教友,名字叫倪碎芝,走到林主教前跪下求主教降福,降福後,这位女教友当场叫林主教要坚持原来路线(指与温州堂对立的路线),要坚决把十字架背到底。并当场唱了一个歌,大意是讲"向前走,坚决不回头"。 166号《听众来信》说林主教"没有也不可能与忠贞教会接触"是不合事实的。

  第二天,圣神降临节,林主教在七里港圣心堂举行了弥撒。温州堂的朱神父和胡神父参加共祭。乐清公安局派了二人来。目的是防止林主教再次被地下教会强行弄走。下午,林主教被温州宗教局人员,陪回温州宾馆。

  第五次是今年8月15日圣母升天节到永强苍河天主堂做弥撒(那时林主教还住在宾馆)。
永强教友早在今年1月就到苍南龙港去请林主教到永强做弥撒,促进永强教会合一,林主教答应了,但不久被邵祝敏神父弄到上海,弥撒没有做成。圣母升天节前,永强沧河堂的堂长,堂务人员和教友一致要求宗教局让林主教到永强做弥撒。圣母升天节那天,林主教由温州宗教局的张爱娥、丁云准、何利华叁人陪同,坐了一部小汽车去永强沧河天主堂。那天龙湾区宗教局来了陈春副局长,和林盛安,龙湾公安局也来了二个人,防止地下教友闹事。那天来参加主教弥撒的教友很多,约有七、八百人。教友们还特地买来红地毯从圣堂门口一直铺到天主堂大门口。林主教的汽车到达堂门口时,有几个教友在大门口拦住汽车,叫林主教下来。宗教局的何利华着了慌,以为拦车的教友是地下教友来闹事(过去地下教友曾在沧河天主堂闹过事,何利华被弄怕了,下面再说明),遂叫驾驶员把汽车迳直开到圣堂门口,避开这些闹事教友的拦阻,让林主教直接进入圣堂。事後何利华才知道,那些在门口拦车的教友,是叫林主教下车踏着红地毯进圣堂。

  那天一切正常,地下教友没有来闹事,宗教局和公安局的人都到办公室 去坐,由冯国峰及几位老教友陪他们。到弥撒开始时,才请他们到圣堂唱经楼上观礼(有几个政府干部从未见过弥撒)。那天由林主教主祭,朱维方、陈正武二位神父共祭,金梦寿、宋学军二位执事辅祭。那天地下教友没有来闹事,圣母升天节过得非常隆重热闹。午饭後,主教休息午睡,二点锺举行座谈会。本来我们希望地下教友也来参加座谈会,与主教谈谈。但他们没有来。座谈会从二点锺开到五点锺结束。林主教由温州宗教局人员陪回温州宾馆。

  166号《听众来信》说林主教去永强做弥撒时,"政府宣布了几点禁止:1、以主教身份;2、戴主教高帽;3、手拿权杖;4、地上铺地毯欢迎。"与事实不附。

  这次林主教在永强是以主教身份做弥撒的,例如在举扬圣体後,他念的是"上主,求你垂念普世的教会,使你的子民偕同我们的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你的仆人雅各伯和所有主教以及全体圣职人员,都在爱德中日趋完善"。在弥撒结束举手降福时,是按照主教降福方式,划叁个十字的。那次没有戴主教高帽和握权杖,是因为高帽和权杖都在乐清地下教会手中,我们这 没有。

  这 附带讲上讲地下教在沧河天主堂的闹事。1997年7月27日,王益骏神父到永强沧河堂做弥撒,那时沧河堂的教友,有的拥护王神父,有的反对王神父。结果地下教友在圣堂 起哄,捣乱,使王神父弥撒做不成功,带着一颗忧伤痛苦的心离开沧河堂。回去时,地下教友还当面对他进行讥笑,使王神父伤透了心。邀请王神父去做弥撒的永强教友,要我们无论如何替他们做一台弥撒,於是我们请原丽水教区的老神父莫正廉做。我们大家把莫神父包围起来,不让地下教友靠近他。但地下教友还是挤进来,向莫神父扔东西,叫喊,阻止他做弥撒。当莫神父送圣体时,一个地下教友竟冲过去,伸手要把神父手中的圣体打下来,说"这是什麽圣体!"幸亏旁边教友伸手拦阻,圣体才算没有被打在地上。宗教局的何利华那天也在场,被弄怕了。所以这次他一看见有人拦车,以为是地下教友闹事。

  以上就是林主教五次到乐清、苍南、永强等地做弥撒的经过情形。与166号《听众来信》所讲的,很有出入。希望贵台,能尽量予以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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