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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圣诞节前夕的来信

我们在圣诞节前夕收到下面这封信。这时我们正忙碌布置圣诞节事务,没有时间仔细阅读和处理这封信。另一方面我觉得写这封信的主内兄弟,的确在这件事上费了许多心血,而且我相信他的动机十分纯真。所以,我不愿拖延,暂且把它发表了,以後再来讨论。

  

  
  
尊敬的施神父、梵蒂冈电台中文节日部各位同仁:
圣诞快乐,不知我这封信能否给大家带来欢乐,只希望它能成为一份特殊的圣诞礼物,献给你们及温州教区。
今天的去信是要试着解决一下166与173、174、175封信所产生的问题,在开始以前我有叁点声明是首先要告诉大家的。


  
  1)我一贯秉承"我为我言负责"的精神来写每一个字,斟酌每一个词,尽可能不出现歧义。并且,为使所言皆为详实,本人不远千里到了温州教区进行了调查访问。
  2)方法上,我使用:"先怀疑一切",然後再逐步分析其合理性或不合理性的方法。尽量站在公正的基础上。
  3)为使这封信避免冗长,我将会只引资料的关键部分,并避免无谓的争论,请大家见谅。

一、对四封信的分析:

  166封信描述了当前温州教区的现状及所受到的困惑,而173至175封信的作者则认为,166封信有些内容不客观,特别在共祭一事上。同时也用了大量的篇幅来论述"温州模式"爱国会的可行性。
  对166封信我所提出的问题是:这封信到底有无不实或夸大的地方?我问了好多人他们都说是事实,只是有些该说的却没有说清,以致出现以後的混淆。而173至175封信的作者洋洋叁封信也只是对166所提及的合一,或简单说共祭问题做了诘难,看来对於166封信中作者所述及是一系列教难事实後者是不反对的,那麽我们马上转到问题的焦点。

二、林主教到底有无自由

  道理很简单,若主教有自由,他能够为他所做的一切负责,若他无自由或受到了限制则不必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或不负全责。事实上,主教是无自由可言的。他可以会见客人,但只限于爱国会人员,地下教友没听说有几个人见了主教。不是不可能,而是很难。要见主教必须过四道门,而最要命的一关是有人问你:"你是教友吗?"如果你说是就请回吧,你总不能回答"不是"吧。我最大的一个遗憾就是没有办法见到主教,不过,仔细看过175这封信後才发现自己太笨了,那封信的作者其实已自觉不自觉地漏出了主教的真实情况。比如175封信上说主教几次住进宾,更有意思的是他说地下神父邵祝敏设计将林主教"骗"到上海,政府"找到"後,保护在温州一个宾馆。理由是:林主教如果失踪了,中国政府无法向国际作出交代。所以宗教局再也不敢让他出来了。而且四个亲属"每人一天轮流温州堂陪林主教,绝对不会再让地下教会把他弄走。温州堂也答应安排二个人,一个人日夜"护理"林主教,一个人在天主堂大门口值班,防止地下教会人员进来把林主教弄走。如果说林主教的自由是在人家手心 的自由,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自由。在此自由下所做的共祭弥撒能有共融的意味吗?!

叁、共祭弥撒

  就我手头的一份关於共祭的资料显示当时林主教与共开教会神父的共祭比我们想像地还要复杂的多,也凄惨地多。由於篇幅太长,只略分析要害之处。    2000年6月11日圣神降临节,主教与朱维方神父在乐清七 港天主堂共祭,其始因是爱国会的朱维方神父获得了教宗的宗座遐福"诏书"以祝贺他晋升铎品45周年纪念。并称其已求得教宗宽恕,同时要求与主教共祭。而地下教会则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弥撒时确起了一些冲突。

  175封信用上说主教2000年耶诞节在乐清白石堂甘当陪祭,以此反驳166封信上所说"有一次林主教做共祭弥撒时,爱国会的神父当主祭,主教还是共祭者"不符合事实。其实166封信所指不是乐清白石堂的共祭,而是千禧年的7月1日在温州爱国会总堂举行的共祭,那次共祭朱维芳神父主祭,林主教陪祭。这次共祭175封信没有提及,是作者忘了吗?173封信上所说传真给梵蒂冈电台的照片却是2002年1月19日林主教与公开教会16位神父的照片,这能代表什麽呢?

  至於永强沧河堂的共祭,8月15日圣母升天节的录影带我看了,确实很正常。175封信上所说的"政府宣布了几点禁止;1、以主教身份;2、戴主教高帽;……与事实不附。"可是作者是否忘了7月16日在永强沧河堂还有一次共祭,而166封信所指也是7月16日在永强沧河堂的这次共祭。175封信的作者是否又遗漏了?真让我怀疑是故意的!

  先撇下共祭的话题,让我们做一个假设。退一万步,假设教宗真的宽恕了某位爱国会的神父,本主教也接纳了,也举行了共祭弥撒,但这位神父依然故我,仍留在爱国会中。拥护并遵守爱国会的章程。这难道是教宗所说的做一个:"体现在祈祷和生活中与天主完全共融的人,与普世教会、与全体主教团及其元首、彰明较着地共融的人吗"吗?难道忏悔本身不要求外在行为的改善吗?连普通教友都知道某些罪如果犯罪人仍执意留在犯罪的光景中,神父是无法为其赦罪的。

四、"温州模式"是否可行

  反驳我刚才所提出的诘难的最好也是最大的理由是:我们温州教区的爱国会情况特殊,与其他地区的爱国会不一样,我们这是一个与教宗保持共融的爱国会,是"特色"的爱国会。

  174封信通篇都是谈的"温州模式"的爱国会的问题,作者以为在爱国会的章程 加入"作为天主教信徒,保持天主教基本信仰原则,以圣经圣传为依据,遵循当信当行的教义、教理、教规,本着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以伯多禄继承人为首的圣而公教会的传统精神办好教会。"这一系列文字,然後依然实行"独立自主、自办教会"就与教会原则不抵触了。这其实只是在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而已。温州市成立天主教爱国会时,在戒备森严的状态下,省委书记张德江带了多名秘书及警卫共20多人参加了该会议,坐在来宾席上。而爱国会正式代表成员仅有17人,当来宾宣读了爱国会的章程後,当场即有爱国会教友代表提出说:"这八个字,我们接受不了。因为与我们的信仰抵触。"同样地,来宾中的一位也很坦率地马上作个回答,一语道破了天机,说:"如果这八个字,不放在章程内,即不需要成立爱国会了,那麽,也失去了成立爱国会的意义了。"

  请容我摘录几条爱国会堂务会管理制度:
  1)坚决拥护中国共产 的领导,拥护社会主义制度。
  2)坚持独立自立,自办教会的原则,不受外国势力的干预和支配。
  3)遵守国家宪法、法律、法规和政策,自觉接受爱国会的领导,服从当地人民政府的行政管理。我们还能说什麽呢?摆在我们眼前的是事实。

  实际上爱国会真的如信上所说的只是主管教会的房地产吗?我想也只有温州人才最能体会他们撒的是如何的一个弥天大谎。他们在封圣事件上的表态,丝毫不逊于傅铁山在天安门广场上的慷慨陈词。不知这叁封信的作者是否也表了态,只是信上写的还挺甜:"温州公开教会的神父们,非常忠於教宗,从来没有脱离教宗。"我真的快晕了。
  这样的一个"温州模式"的爱国会在国外既得不到教延的认可,国内又得不到教会神长,教友的认同,怎麽能说这是"天主教要在中国土地上长期生存和发展的比较可行的途径"呢?

  附带说一下"承诺书"的问题,政府是从来不会让公开教会的神长们写这个"承诺书"的。这是为什麽?不言而喻。您想:"爱国爱教,拥护我国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方针,不反对天主教爱国会团体,……未经政府认定神职身份以前,不以神父身份从事宗教活动,不参与一切非法活动。"这些话我们能接受吗?!
在此我只能结论说:温州模式的爱国会是换汤不换药,是不可行的。

五、也谈温州模式的新神父

  174封信中谈及根据钱志纯主教从教延带回的新《八点指示》,近年来由上海金鲁贤主教先後祝圣了几位新神父,确实可喜可贺,不过我总有一个难以查明的问题:他们的晋铎委托书是谁给开的呢?从174封信作者的口气判断这几人应是归属温州教区的,而温州教区的正权主教是林主教,166封信上说"林主教事前却一概不知。"以林主教的实际情况而论,他完全有条件能够得到通知。
我真诚地希望这几位新神听到这封信後,能将当时的情况告诉我,因为我不想让它成为一个问题。

六、关於合一

  173封信的作者称:"林主教过去曾经反对温州公开教会,主要原因是他对温州公开教会情况不了解。"作者一笔抹煞了林主教之所以反对温州公开教会的最本质之处,真正反对的原因用作者的原话是:"反对教宗的爱国会。"我们似乎最会?表面现象所迷惑,公开教会神长怎麽不让林主教了解了解他们在摄像机前遣责圣座,抨击罗马梵蒂冈的帝国主义行径呢?

  依作者的意思,分裂的原因在於地下教友,他们是主因、是罪魁祸首,因?他说林主教"对温州教区无故分裂成地上地下,忧心如焚。"以致当作者谈到地下神父邵祝敏设计将主教弄到上海时连用了两个"骗"字,俨然爱国会已成了正统,林主教成了他们的专利,怪不得地下教友想见主教比登天还难。关於分裂,稍有点历史知识的人都知道,只在爱国会出现後才出有了地上,地下之分,哪是原因哪是结果我想爱国会神长连着?浅显的逻辑都不会不懂吧。我从不反对合一,但我却始终反对盲目的合一、不顾教会原则的合一。

  作者又引用了沈香妹修女一事来证明地下教会在搞分裂,我将主教的亲笔信多引两段:
  "沈香妹修女 我们今後,举行一切宗教礼仪,应在教堂 面,不应在教友家中私下举行,我希望你们能将我的意向,与修女们讲明白,今後大家切实做到。如果你们不到堂 共祭弥撒,却私下在教友家中,东做一台弥撒,西做一台弥撒,偷偷摸摸地私下活动,这是自走绝路。"

  很明显,173封信的作者在"这是自走绝路"前加了"搞分裂"叁个字。不知又是否是故意的。
  我先提出几个疑点,再谈沈香妹。

  疑点一,沈香妹既不是修会的会长,又不是负责人,主教?什?给她写信,让她转告其她修女呢?按理主教应首先给会长写信,因?从信的内容看,这并不是一封私人信函。

  疑点二,在调查中,我没有发现林主教曾给那位地下神父,堂长或负责人写过类似的信。

  疑点叁,主教的前後指称不一置,本是写给沈香妹的,怎麽又转到了地下神父共祭的问题呢?"

  因此,在没有任何反证以前我怀疑"一切宗教礼仪,应在教堂 面,不应在教友家中私下举行"并非主教本意。

  再来看沈香妹,每逢假期沈香妹都要到其姐家中,她的姐姐,姐夫都是"爱国会积极份子"後来王成志神父因此停了她姐和她姐夫的圣事,沈香妹曾当面质问王神父为何停了他们。同时在修会 沈香妹也并不如意。她之所以去了公开教会实在是水到渠成之事,绝非主教劝化之功。

  再回到合一问题上,我们这个时代大家都在谈合一,上至教宗,下到普遍教友,谈来谈去只是局限在理论层面,像喊口号一样,真的一接触事实马上变为不可能,这麽多年来没有一个地方实现了合一这一理想也说明了这个问题的困难程度。外因不去,合一便无法真正完成。我们大可不必拿着合一的大牌子吓唬人,说你在破坏合一,搞分裂。如果一个地方团体除了对抗以外便无法保持信仰的完整你说她该不该对抗。对抗虽然不是最好的法子,但却是最实用的法子。无论我们怎样讨厌它,有时候还得不得不选择它。一个没有殉道精神的团体,所做的只有妥协。一妥再妥,最终投降而已。至於教会如何更好地中国这片土地上生存下去已不属於本文所讨论的内容。

七、几句忠告

  我很钦佩地下教会人士为信仰所付出的一切,更敬佩他们忠贞于教宗的热情与不变的 心。但我不赞成盲目的对抗,在此之下容易损伤爱德。我们要学会区分罪与罪人,耶稣爱罪人但痛恨罪,我们痛恨爱国会但要爱爱国会的人。保禄宗徒说的好:"在一切事上要有爱德。"免得我们在接受审判时耶稣对我们说"你虽坚持了,但却没有结果。

  我也很赞赏温州公开教会神长为保持自己的信仰完整所做的努力,尽管这条路是不可行的。我也希望你们能利用有限的自由为教会多做些贡献。时常敞开我们的心,对真理保持敏锐地洞见。我们也不要成为一个光说不做的人,以免在审判时耶稣对我们说:"你的行为在哪里呢?"

  我更希望你们之间的争执就到此结束,争执很易淹没真理的呼声。重要的是我们每人都要悔改,都要良心无愧地站在天主台前。

  当这封信播出来的时候,耶诞节肯定过了,但愿这份迟来的圣诞礼物能带来
大家一个愉快的心情。

  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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