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梵蒂冈电台
发射台报讯天使铜像
|
214 神父和修女的信
在来自河北邯郸的几封信中,有一封是一位神父写的,又有一封是一位修女写的。那两封信语气诚挚,内容切实,格外引起我的注意。我把它们传递给一位在圣座服务的神长,徵求他的意见。他审察了好久,结论说:"太复杂了,不可发表,也不可答覆。"我尊重他的意见,便不发表,也不答覆那两封信。但是,我却乘此机会,和我们听众朋友及主内兄弟姐妹们,谈谈我们向来发表及答覆他们来信的习惯。
发表不发表
我们梵蒂冈华语节目部成立以来已经五十多年,而我们的《听众来信》节目栏的设立至今才叁年。所以,当我们开始编写这栏节目时,我们手头有许多已经收到的听众来信,可以从中选择几封来发表。当时选择的标准是来信的内容。譬如,我们最初播出的两个节目的标题是《认识梵蒂冈》、《谁首先收听》。在这两个标题下发表的听众来信都是内容与这两个标题有关的。在《认识梵蒂冈》标题下我们发表了上海复旦学生写给我们的信,他们要知道梵蒂冈城国的情况。在《谁首先收听》标题下我们发表了几封向我们索取各国邮票和各地风景片的信。
後来,我们的听众对我们的《听众来信》节目渐渐地发生兴趣,自动写信来和我们对话,他们向我们提出种种问题,并表示各自的不同意见。这样的来信也能发表在我们的《听众来信》节目栏吗?於是,对我们说来,便产生了"发表不发表"的问题。
我们向来有这麽一条原则:我们在《听众来信》节目栏里所发表的听众来信不代表本节目部的立场,我们对我们所发表的听众来信所作出的评述也不等於教廷的主张。我在《听众来信》节目栏设立之初,便声明了,在这个节目栏里,我只是凭中国司铎的身份,促进我们国内的教会与罗马圣座之间的沟通,并在基督的福音和教会的训导的光照下,和主内的兄弟姐妹交换经验,并讨论我们共同信仰上的实际问题。
根据这条原则,我们向来相当随便地发表我们收到的听众来信,也并无拘束地说出我们的意见。我相信,这样作法有助於达到我们所以设立《听众来信》节目栏的目的。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同意我的想法,有人甚至竭力反对。反对的理由是:梵蒂冈电台是圣座的电台,不论谁在这电台上发言,听众总是会把他所说的话认作是教宗说的。我刚才说的那位在圣座服务的神长支持这种看法,所以他不愿意我发表和答覆我传递给他的一位神父和一位修女的信。
答覆不答覆
我们的《听众来信》节目栏不是一个论坛。在这个节目栏里,我们自己不同我们的听众辩论;我们也不鼓励我们的听众彼此争辩。我们的目的是交流经验,沟通情感,在同一信仰的光照下谋求共识。
我们每当发表一封听众来信,总要写几句评述。我们的评述当然与来信的内容多少有关,但是并不针对来信的作者。因为,一般而论,我们并不认识来信作者。而且,在作者写信和我们发表他的来信之间,通常要经过一段很长的时期。在这段时期中,情随时迁,作者可能已经改变了他的主见。
我们的评述不针对来信的作者,却是写给一般听众收听和阅读的。我们借藉来信叙述的事情,介绍我们这边人看法。"近水楼台",我们便这样向国内的神长和主内的兄弟姐妹反映教廷的思想。
在来信中,有时有几句严厉责备我们的话,我们往往略过、不答理。有人因此批评我们"避重就轻",其实这是误解我们的目的。
因循我们的向来习惯,我们原来可以答覆河北邯郸的一位神父和一位修女的来信。我们可以写几句评述,为一般听众都能有好处。但是那位在圣座服务的神长谨慎,因为来信所叙述的事情复杂,恐怕会造成更多的混乱,不让我们答覆。
混乱的起源
如果让我说出我个人的意见,我认为那位在圣座服务的神长不免过于谨慎。永年教区的混乱发生在几年之前。这从我们收到的那位神父和那位修女的信中便可看出。我们发表台湾钱志纯主教的《这中国大陆忠贞主教函》,这是後来的事。因为这封信里有一段涉及邯郸的叁位主教。有人来信抗议,说他制造混乱。我觉得这也是过於偏激。
平心而论,今日我们国内的教会尚处在被迫害的情况中,我们主内的兄弟姐妹们仍在遭受身心的伤害。这是我们国内教会的混乱和教友的迷惑是真正原因。我认为,我们不可仿效沙漠里的驼鸟把头藏在沙土里对周遭所发生的事情不闻不问,而应该正视现实,设法应付。怎样应付呢?教宗为我们指示了途径,那便是:通过我们之间"修和"和"合一"。我们的《听众来信》节目栏不厌其烦地重申教宗的这项劝告,不是为增加国内教会的混乱,而是为辅导它谋求安宁。
谢谢河北邯郸的主内兄弟姐妹们,写信给我们,告诉我们他们的困惑。我们虽然不能一一发表和答覆他们的来信,却一定继续为他们服务。我们会将他们的心情传达给在圣座服务的神长们知道,让他们去谨慎地处理。我们也希望他们,用他们的祈祷和克己功夫,支持我们的辛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