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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冈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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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泛谈宗教与社会的关系
我曾在额我略大学讲授《传教地区教理讲授》课程,也曾编写一份讲义。我当时经验不足,思想不成熟,所以讲的写的都没有发生什麽作用。今日,经过在梵蒂冈电台华语节目部的长期服务,我觉得自己当时所费的心血不是徒然,对我今日的工作很有帮助。
在上次的《不是听众来信》节目 ,我介绍了德、拉、保特利教授的一篇文章。我曾引用那篇文章作为讨论基督宗教与传教区本地社会的叁重关系的开场白。从这次开始,我将陆续记忆我在讨论基督宗教与传教区本地社会的叁重关系时讲的和写的话。
基督宗教与传教区本地社会之间的第一个关系是“教会与本地社会的关系”。我在讨论这个关系之前,谈及格奥、温登格楞(Geo Windengren) 的着作《宗教现象学》。这书的最後一章标题为“个体与社团”,在那 ,作者作者分别“生活团体”和“利益团体”。他说:
一个人出生在“生活团体”;成年後,才进入某一“生活团体”。在文明还不甚分化的阶段中,“生活团体”和“利益团体”有彼此重合的倾向,宗教和社会往往彼此不分。
以下是我依据格奥、温登格楞的分析讲的和写的有关宗教与社会关系的话。
1)散布性的宗教
在传统社会中,占重要成分的是生活团体。在这种情况下,宗教呈现散布的现象。所有自然社会群体,比如家庭、氏族和国家等等,都和它混为一体,没有分别。我们只来谈一下罗马古代宗教。
在罗马人的社会一个个体可以分享四种关系:一个人作为一个个体,他与家庭的关系,宗族关系,以及与国家团体的关系。在这几种关系中最基本的是家庭关系,并不是一个个体的人,在家庭关系之上建立起其他所有的关系。家庭占有中心位置,不论是在罗马社会中,还是在宗教方面。
我们来看一下一般罗马家庭所敬拜的叁位神灵:祖神(Manes),杰努斯(Genus) 和朱诺(Juno),户神(Lar Familiaris)、贮藏室神(Di Penates)和灶火女神(Vesta)。
祖神是成神的先祖:罗马家长的首要责任是虔诚地、慎重地向先祖献祭,以及预先指定一个亲生儿子或者继子在他死後继承他向先祖献祭的责任。
杰努斯和朱诺 , 他们是家长的守护天使和家院的保护天使。罗马人相信这些天使与那些将自己托付给他们的人共存。与这些人同生,伴随他们的生命一起向前,也同他们一起死亡。所以家长的生日也是杰努斯的主要节日。在这种节日上,杰努斯 被崇拜为生日天使(Genius Natalis), 享受酒、奶和面包的祭献。
户神、食品贮藏室神和灶火女神(Vesta)照顾家庭的物质必需品。户神是家院女保护神。罗马人常常在外出旅行前都要问候他们的户神。 同样在他们远行归来後也要问候她。贮藏室神守护钱和仓库,也就是保证家庭 不缺少生活必需。在私人家庭 ,贮藏室神常常与灶火女神同享一个祭台。所以有人认为灶火女神包括在贮藏室神 面。
与这叁位主要神相伴,罗马人还敬拜一些其他的神,比如家庭成员的出生日或者死亡日。
2) 特殊性的宗教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的生活越来越复杂。家庭的宗族不能满足他们的需要,因此产生了利益团体。由於利益团体的出现,宗教与社会便有了分别。希腊城邦最先呈现这种倾向,在那 诞生了最早与社会有别的特殊性的宗教。格奥、温登格楞特别指出了神秘宗教和非正统的僧侣团体,两种特殊性的宗教。
神密宗教
神秘宗教是聚在一起共同庆祝某种神秘的特殊性的宗教团体。“神秘”一词有确切的意义。它是指某些私下和秘密举行的礼仪。它们与以国家名义公开庆祝,所有公民都可参加的礼仪不同。
所有神秘都有它们的神话来源,而且都与一个神的死和复活有关。比如,在雅典附近的伊流欣所庆祝的伊流欣努神秘,记念一个研究何马的学者非常熟悉的神话。它谈的是农业女神得墨忒耳(Demetra)为了寻找他的女儿珀耳塞福涅(Persefone)而拜访伊流欣(Eleusi)的神秘。
神密庆典的目的是为了保证个人的得救和受到祝福。参加的人必须都是入门者,而入门应有“神的悦纳”(deae nuto)。所以加入一个神秘宗教不只是请求加入者个人的自由决定,而更是他受着神的特别召叫。格奥、温登格楞在这 引用圣保禄的话:“天主不但招叫了他所预定的人,而且也使他所召叫的人成义”(罗8,30)
非正统僧侣团体
另一种特殊性的宗教团体是非正统的僧侣团体。最明显的例子是佛教。佛教起源於印度,由一小群不接受婆罗门教的教义和实践的僧侣所创立。它原来是一个非正统的僧侣团体。
由於它摆脱了印度的社会制度,佛教不但能接受印度社会中不同阶层的人加入它的团体,并在其周围建立一个普及各阶层在俗团体,而且更能跨越国界,传扬到出生国印度之外,被不同文化的人群所接受,成为一个真正的国际宗教。
今天,佛教在印度已经不再繁荣,但是在东南亚的许多国家,比如斯里兰卡,泰国和日本,都很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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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不是听众来信》节目就谈到这里为止。在下次的同一节目里,我将谈在中国的宗教与社会关系。以後我还要谈到基督教会怎样传入中国,并在中国发展。这样我将慢慢触及在中国的教会与中国社会和国家的今日关系。正是这一问题引起了我对上述的许多事情的回忆。我把它说出来,供听众和主内的兄弟姐妹们参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