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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故事大道理

節德

四. 節德

四樞德的最後一個德行是節德。如果將這四個德行以一架飛機來作比喻,義德就是它的馬達,推動的力量。但只有力量還不夠,還需要一個精明的指導:智德,也就是飛行員。勇德和節德則是飛機的兩翼,缺少它們飛機會掉下來。凡不堅強勇敢又不能節制者,很快就會成為不義者。

31. 為什麼知道控制自己的人才是真正的人?
因為他能克制其衝動。


車禍

1984年七月底的一個星期五夜間,迪斯可舞廳的氣氛好極了。雖然如此,一點半左右,比吉特說:「我想回去,誰可送我」?因為那天早晨要舉行她哥哥的婚禮。
格哈德,儘管頭腦不十分清醒,仍表示願意送比吉特和她的女友加比回家。迪斯可舞廳離這三位青年住的村莊:下瓦爾德,只有五公里遠,開車並沒有很多路要走。十九歲的格哈德想要讓兩個女孩看看他開他的新車的本事。他以每小時一百六十公里的速度駛向上費爾德危險的下坡路,但到了最後一個拐彎處,滑溜溜的路面使這位青年失控,汽車突然駛向一邊,撞上了一棵樹給撞扁了。
一小時後加比才得以推開後車門爬出車外。她跑到通往下瓦爾德的路上求救,直到一輛汽車停了下來。由於那女孩仍在驚恐恍惚的狀態中,叫警察到出事地點來的是那位開車的人。
當警員們知曉還有二人被困在卷曲的車中,就叫消防人員來。清晨四點救援終於來到,一名警察立刻開始行動,在糾纏的鐵片中給自己打開了通路,霍然發現兩個受傷者中一個是他的兒子。
格哈德幾天後將會痊癒。加比要住院五個月。但對比吉特,卻回天乏術:在送到醫院的途中去世了,年僅17歲。
她哥哥在星期六同天舉行了婚禮…但所進行的方式與預期的絕然不同。

32. 為什麼節德使得我們自由?
因為它使我們免受情慾的控制。

漢斯與黑爾加

漢斯,是一名職員的獨生子,在省中一個小城裡長大。他與同城的一名技工的女兒羅斯瑪麗相戀約有一年了。這兩個年青人真誠地熱戀著,當漢斯收到入伍通知書時,他們決定正式訂婚。
漢斯的母親反對這個未婚夫妻的關係,因為她認為還不成熟。但漢斯總能像以往一樣強使他人接受他的意願,就這樣舉行了正式訂婚禮,漢斯與羅斯瑪麗如願以償!
不久後,漢斯去服兵役,他被分發到七百五十公里外的一個軍團裡。起初漢斯頗感吃力的去適應新環境和新情況。他定時收到羅斯瑪麗的信,也按時回信。聖誕節時有一個短短的假期,這兩個未婚夫妻才能團聚,可是這次分離更為痛苦。
然而回到軍營,漢斯發現他已把軍營視為他的第二個家了:他很高興再見到同伴們,喜歡聽他們談他們各自的奇遇,特別是他們與女孩子們的風流艷史。他們的吹噓令他震驚,但羞於談他的羅斯瑪麗。其他士兵便開起他的玩笑,為了表示他與別人一樣,他在下個自由外出時間就陪他們到迪斯可舞廳去玩,那裡是軍人與當地姑娘相會的地方。漢斯開始喝酒與跳舞-事實上這又有什麼不好呢?-漸漸地他開始意識到世界上漂亮的姑娘何止羅斯瑪麗一人!
在和他跳舞的女孩中有個十六歲名叫黑爾加的,不久便愛上了他。黑爾加很高興漢斯花在她身上的時間越來越多。她意想不到漢斯已訂婚了,她以為他愛她;說實話也是因為漢斯未曾明確地告訴她的原故。對黑爾加這個年青又無經驗的姑娘來說,漢斯的愛撫與熱吻已足夠証明他愛她了。
如今羅斯瑪麗的信已不再能使漢斯心動,只是引起他內疚罷了,可是他強使自己相信每個男人都會像他那樣做的,而且同伴們的閒談只能更加強他的想法罷了。黑爾加覺得他變得反覆無常,不能忍受,但他越是霸道,她越愛他。可是當他要求她做愛時,黑爾加拒絕了,於是漢斯把她給甩了。
這女孩痛苦極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她覺得沒有了他生命就沒有意義,卻不曾懷疑他或許會因此而十分高興,因為他找到了一個可打破那關係的理由。
當天晚上漢斯給他的未婚妻羅斯瑪麗寫了一封真正的情書,那是中斷了許久的第一封信,他很高興擺脫了那曖昧不明的狀態,找回了自己。
數星期後他才被同伴們說服了再回到迪斯可。黑爾加想要與他和好,如今她願意完全隨從他的意思去做了,但漢斯粗魯地向她宣佈他從未愛過她,並叫她滾開。
可是黑爾加斷定她之所以失去了他只是因為她拒絕與他發生關係,既然如此確信,當另外一個男孩子,注意到這事發展的一位漢斯的朋友想要佔有她時就不難了。而當這人後來也把她遺棄了,她就再也不了解了。最後她得到的結論是,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不應該對愛認真:就這樣她變成了一個輕浮的女孩。
大衛.威爾克森的一個短評:「性慾是一個巨大的財富,大得天主把它放在婚姻的保護之下。婚姻之外的性行為是不合法的,全部道理就在於此,天主以這方式保護家庭,任何感情和柔情都不能改變這個情況,就好像從埃菲爾高塔上跳下一樣,不能改變地心吸引律。」

33. 關於飲食節德教導什麼?
為生活需要吃飯,不是為吃飯而生活。


克尼佩醫生的診斷

有一天,羅特希爾德男爵去找本堂克尼佩神父,這神父因其水療法而出名。羅特希爾德坐在這位謙虛的神父面前,開始列舉他不舒服的地方。
「神父,我感到很不舒服,早晨起來頭痛,整個上午頭昏眼花,午餐後我覺得整個人都垮了。」
「請告訴我」,克尼佩神父打斷了他的話,「今天午餐你吃了什麼?」
「今天,午餐?沒什麼特別的東西。飯前菜是一塊餡餅,而後是蛋花湯、法國鳳梨牛排、紅燒野味…可是倒不如請您告訴我,為身體好我還缺少什麼?」
「這不難猜到」,克尼佩神父答說,「您缺少的只是第二個胃。」


34. 為什麼需要避免在壞習慣的道路上踏上第一步?
因為壞習慣會變成有如雪崩似的一發不可遏止。

一次不算什麼

據統計資料顯示,法國有六百萬人酗酒。讓我們聽聽一位酗酒者,已故的自編自唱者盧西恩.迪瓦爾神父所敘述之酒精中毒的慘痛經驗:

酒精不僅是生理的需求,也是心理的需求。我第一次戒酒後兩個月滴酒不沾。而後我被請去參加我姪兒的婚禮,大家歡樂地慶祝婚禮,我姪兒要求我同客人們一起乾一杯香檳酒。
我心裡產生些許掙扎:一杯,只此一杯沒關係的。我對自己說:「我不能把自己排除在他人之外」。猶豫了一會兒,我答說我樂意同他們乾杯。
次日,我在午餐喝了兩杯紅酒,晚餐喝了四杯。無可避免的,一切又重頭開始了:我絕望、害羞,再次陷入酗酒的深淵。我厭惡自己,連無知的藉口我都沒有:我早就知道,如果再次開始我就戒不掉了。我重新做了酒精的奴隸,如今只有等死的份兒。
迪瓦爾神父失去了在人內的任何希望,但他繼續對基督抱著希望,他的這個希望沒有落空,他得以再次從酒精的奴役中解脫出來。

35. 為什麼我們對自己和對別人所採取的尺度不同呢?
因為自私的愛使我們優惠自己和原諒自己。

過錯總是別人的

有個農婦到達市場,她要賣掉牛油和買點米回來。不久她遇到一個米商,生意做成了。大約一小時後,她又回到米商那裡,氣憤地抗議:「你賣給我的米少了五兩,你知道嗎?」
「這怎麼可能?」那人驚訝地說道,「我用您賣給我牛油的秤稱的米呀!」


36. 晚上做省察時什麼是當注意的一點?
口舌的節制:我有沒有說別人的壞話?

三個篩子

一天,有個人來找穌格拉底,十分激動地說:「你有沒有聽說你朋友做了什麼事?我應該講給你聽!」
「請等一下」,這位智者打岔說道,「你要對我說的有沒有通過三個篩子?」
「通過三個篩子」? 那人驚奇地問道。
「是的,我親愛的朋友,有三個篩子存在。讓我看看你要講的那件事能否三次通過篩子。首先是真理的篩子,你有沒有查過你要告訴我的全都是真的?」
「不,我是聽來的, 而且…」
「是呀!那麼你一定用了第二個篩子,良善的篩子檢查過了。既然你要告訴我的不是真的,至少有什麼好的吧?」
那人變得更為猶豫了:「不,說不上來;倒是,相反…」
「我懂了!」蘇格拉底打斷了他的話,「好,現在我們使用第三個篩子。讓我們捫心自問,那件使你十分激動的事是否需要講出來?」
「需要,說實在地,我覺得好像並不…」
「總之」,智者微笑著說,「你要告訴我的若不是真的、不是好的、又不需要,那麼就讓它去吧,我們不要再關心它了。」


37. 為什麼乾淨純潔的環境對人十分重要?
因為有毒的東西會傷害身體,淫穢的事物會傷害靈魂。

布丁

前紐約歹徒尼克.克魯茲敘述說:

有個家庭因十歲的女兒要去看色情電影而產生難題。
「大家都去,為什麼我不可以?」女兒向母親抗議說。
媽媽正在做布丁。「瑪麗安,今天上午我在架子上發現的那盒臭雞蛋到哪裡去了?」她問道。
「丟到垃圾桶裡了,妳問這幹嘛?」
「把它給我檢回來!」
「妳要做什麼?」
「把雞蛋放在布丁裡。」
「臭雞蛋?那可不全都壞了!」
「有什麼辦法呢」,母親答道「但布丁壞了可以扔掉,要是妳把腦袋裝滿了髒東西-那個電影滿是垃圾-妳難道能把妳的頭扔進垃圾桶裡!」

尼克.克魯茲又說:需要知道在今日色情電影、淫穢書刊和圖片卻是世界上最賺錢的生意之一。


38. 為什麼位居國家要職者必須具有節德?
因為這些人常會受到極大的賄賂。


老虎

法國前總理克雷蒙梭是個十分嚴肅、謹慎的人,這為他贏得了「老虎」的綽號。
一次有個唐突的記者問他:「為什麼您不太受人們的愛戴?」
克雷蒙梭答說:「因為我說實話,時代變得越來越壞,人們應該知足。」
「可是為什麼政治家們也不太喜歡您呢?」記者繼續問道。
「因為我不受賄賂,我不要拿那些想得到好處的人的金錢。」
「這是說您是法國唯一誠實的政治家囉!」
「不!哪裡哪裡!未受誘惑之前大家都是誠實的!」


39. 為什麼有時也需要嘲笑自己和自己的工作?
因為往往人並不像自己所以為的那麼重要。


似死非死

圖勒修斯是布雷馬城的醫生,他是個非常風趣的人。一天,一個過度焦慮的病人問他,是否還有被活埋的危險。
「絕對沒有!」圖勒修斯肯定地回答,「可是誰由一個現代醫生來診治,那就死定了!」


40. 為什麼驕傲如此危險?
因為它拒絕面對事實。


驕傲的陷阱

科羅寧醫生敘述他在蘇格蘭鄉村行醫生活中的一個片斷故事:

五月初爆發了一場來勢凶猛的腥紅熱流行病,主要是孩子們受到感染,而且這疾病似乎沒有隨時間而轉弱的趨勢,儘管我們盡全力醫治,病例卻一天天地增多。到了某個時候,我失去了耐性,我決定找出疾病的來源:一定有一個特殊理由使疾病繼續蔓延。
我所負責的病例有一個共同點:都飲用了農夫蕭黑德的牛奶。當然我沒有任何證據,只是疑惑罷了,但這已足夠叫我採取行動。次日早晨我路過蕭黑德家門前時,停了下來,為進行一個簡短的訪問。
農場非常美麗:雪白的牆上點綴著攀籐而上的玫瑰,庭院內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周圍的田地也受到良好的照顧。蕭黑德以他的農場而自豪也就不足為奇了。他是個高大粗魯的人,五十歲左右。他的整個生命是以兩個軸心為依據:他從祖先繼承下來的農場,以及不久前他所娶的年青妻子瓊;雖然瓊不大文雅,他死心踏地地愛她。
我敲門時,正好是瓊本人來開門,對我要求同他丈夫講話她微笑著答說:「對不起,我先生不在家,他上市場賣小牛去了,下午才回來。」
瓊確實是一個漂亮的年青婦女,不到二十三歲,她的作風摻合著令人喜愛的機智與無邪。
「那麼蕭黑德不在家了」,我為節省時間重覆她的話說。
「不,」她答說,「但他下午四點回來,您要進來等他還是給他留話?」
我不知道怎麼辦。「蕭太太,我來是為一個不太令人愉快的問題。妳知道腥紅熱……正在蔓延,我在我的全部病人中證實了一點……總之,簡單地說:所有的病人都喝了蕭黑德的牛奶。我要坦率地跟妳講,我想請您讓我們做個調查…看看是否起因來自這裡。」
雖然我的態度很客氣,瓊的臉色完全改變了,她把頭往後一仰,氣憤地大喊道:「腥紅熱!腥紅熱關我們的好牛奶什麼事!我對醫生、您,感到驚奇,要是您是為這個原因來的,您跟我丈夫說去!」她不等我做進一步的解釋就給我吃了個閉門羹。
當天下午我回到蕭黑德的農場,再次敲門;但這次沒有人給我開了。我穿過庭院去找蕭黑德。
到了牛欄,我看到一個伙計正把草場上的母牛牽回來擠奶。我靠在門上觀察那些美麗的母牛各就其位,而後看到伙計大衛拿了一個凳子坐在第一條牛的近旁,靠著它開始擠奶。
我繼續盯著大衛看,他好像病了,頸子上圍了一條小紅圍巾。我慢慢地向他走去,並跟他打招呼。
「啊,醫生,是您啊!」他說,「我沒有看到您,您要喝點牛奶嗎?」
我搖頭說:「不,謝謝,今天不要」。而後我指著他的頸子問道:「你的頸子怎麼了?」
大衛停止擠奶,不好意思的回答說:「沒什麼,醫生,沒什麼大礙。上星期我的喉嚨有點痛,從那時起我感到身體有點虛弱,可是並不嚴重!」
我更為仔細地觀察他。「喉嚨痛!」我重覆說。而後我看到他那雙手在顫抖著:我不用再到別處找理由了。大衛的雙手都脫了皮,正十分忙碌地擠著奶,這說明了一切。我能肯定是他污染了牛奶。
突然間,如雷的說話聲劃破了牛欄的寧靜:「啊,那麼您回來了,您為什麼偵察我的牛欄,攪和我的事?」
蕭黑德氣得臉紅脖子粗地站在門檻上,他的妻子跟在他後邊敵視著我。
「蕭黑德,請你原諒,我來不是為干涉您,而是為一件極重要的事」,我指著那伙計又說:「大衛患了腥紅熱,可能是輕微型的,但足以引起大災禍。」我盡力把話說得婉轉點,「很遺憾,您的牛奶坊必需關閉兩個星期。」
「您說什麼?」蕭黑德大叫,又驚奇又生氣,「把牛奶坊關掉?您的腦筋出了問題嗎?」
「請您理智點」,我懇求他,「您沒有任何過錯,不過感染來自您的牛欄!」
「感染?您怎敢說?這裡的一切都非常乾淨!」
「是的,可是大衛…」
「大衛跟其他的一切一樣乾淨」,蕭黑德大叫。「他只是喉嚨痛,沒有別的,現在已好些了,您知道嗎?為了這個原因而確認我們得關閉牛奶坊簡直瘋了。」
「我再次告訴您」,我仍極有耐心地堅持,「大衛得了腥紅熱,他的雙手在脫皮,是為了這個原因牛奶被污染了!」
這時蕭黑德額上的青筋暴脹像要破裂似的,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夠了,我不要再聽您糊說!我的牛奶污染!我的牛奶又純又好又營養,跟以前的一樣!您難道不知道我們家也喝這牛奶?」
他心情激盪地拿起勺子,浸入牛奶,而後挑戰地把勺子舉起,喝了一半,然後遞給瓊,最後灑在腳邊說:「看,這下您該相信了吧,如果您再說一句,就要您後悔莫及!」
我了解蕭黑德的自尊心受了傷,但我必須盡我的職責。我隨即走了沒再說什麼。
我把這情況向衛生署匯報,可是衛生署沒有當機立斷採取必要措施,為的是不與富有的蕭黑德產生太大的問題。
數天後,我在診療所,情緒頗為低落,這時我的同事突然進來,面上帶著奇怪的神情。
「你已經聽說了嗎?」他低聲問我,吞吞吐吐地,「蕭黑德的太太患了急性腥紅熱。」
我震驚了一會兒,而後想起:蕭黑德把勺子遞給了他太太。
「聽說蕭黑德因擔心太太的病情而喪失理智」,卡麥倫醫生補充說。
不久便知曉瓊病得很嚴重,她的體溫一直上升,開始昏迷。星期天我們的女傭珍妮特回家時,告訴我們:「完了,一切都完了,瓊死了。」
六個星期後我遇見了蕭黑德,是我們在他的牛欄相會後的首次。他正從墓地回來,因太太逝世,變得憔悴蒼老。我不知所措地站在路中央,他也幾乎同時無意識地停了下來。我們四目交接,均從對方臉上讀出我們心知這事可以有不同的結局,難過地明白瓊該當仍然活著,快樂地生活在丈夫的身邊,而不是躺在墳墓裡。
蕭黑德向我伸出手來,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緊握著我的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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