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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妇女会议上圣座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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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世界妇女会议上圣座报告全文
内容简介
１. 宗座是国际上的一个权利主体，其活动的目的是宗教的、伦理 的和精神的。它是天主教会的中央和最高行政机关。天主教会散布全 球约有十亿成员，分属
2759 个教区。天主教会的固有使命，最主要 的，是宣讲福音，就是向所有的人宣布基督信仰，并对所有信奉的人 负起牧灵的责任。 由于圣座的这种性质，这份报告与其他参加第四届世界妇女会议
筹备工作者的报告有所分别。 圣座祝望能藉此，对在提高女性尊严及其在社会中的地位方面将 创造一个重要阶段的本届会议，提供其特有的贡献。
２. 这份报告顺应会议秘书处的指示。在导言中，它叙述最近十年来 在妇女处境上所发生的总的变革。然後，它阐述圣座就叁大主题涉及 的领域所进行的分析。
甲、平等：在圣座看来，女性和男性在生活的所有领域中都有同 等的尊严。但是这并不是说他们所担任的职务，也处处相同。 乙、发展与和平：圣座祝望女性发挥其才能，它认为特别在教育
、政治和经济领域上，女性能完全参与建设社会和创造和平环境的工 作。 丙、暴力：对女性所施行的种种暴力，不论是否认她们的基本权 利或是侵犯她们的人性尊严，圣座都视之为对整个社会的一种侮辱。
接着，圣座对在不同关键领域已有的法律工具进行评价。 最後，圣座提出几点行动策略和未来目标。
导 言
总的变革
３. 自从 1985 年内罗毕会议采取了「妇女运动的未来策略」以来， 在国际上、在世界各地出现了一些变革，对女性的今日地位及其未来 发展发生了影响。
４. 圣座特别指出以下几种趋势，同时说明它们的限度和缺点。
- 在国际社团中承认并实践人权的 围内，女性的尊严，其人 格及其基本权利已受到了普遍的注意。
- 民主化的进展推广了女性在教育、经济、文化和政治不同领 域上无限制参与的可能性。
- 六十和七十年代意识形态化以後的神话和乌托邦的没落，造 成一种使过激的女权论落伍的趋势。今日人们已不再要求男女两性的 划一和没有差别的水平，却感觉到有「是不相同」或「是女性」的权
利的必要。
- 这种异中求同的趋势，使人类的进步变得丰富，使女性自由 ，不再受到依照男性社会的生活方式去追求自我实现的束缚。它使人 看重男女间的互惠，相辅相成，以及在家庭和在建设一个更人道的世
界的不同领域中的合作。
- 人们愈来愈明白地认出把家庭生活和做母亲看作危险和障碍 的妇女解放是谬误的。这样的解放往往使女性陷于孤立，局促不安， 它使人觉悟他的真正的发展要以家庭为依据。由男女结婚而建立的家
庭是地道的爱和生命的团体，是每一个人为成长所不能替代的场所。
- 要消灭对女性的不公平待遇，不但需要适当的立法，而且也 需要社会、文化和精神上的新的态度和行为。
- 要超越局限于高级工业化社会视野中的女权运动的观点，必 须要使国际团体注意到生活在发展中国家的绝大多数妇女们的生活环 境。由于贫穷，这许多妇女们往往没有固定的住所，缺少卫生设备，
享受不到医药和教育的服务，而且家庭成员的出国或季节性的工作， 更造成她们家庭的破落和分散。丈夫的出走迫使她们单独肩负起维持 全家物质和道德生活的责任。新自由主义如果澈底地实行，势必消灭
一切社会政策的机构，而这些机构倒是有利于社会中不幸的一群，就 是那些被社会摈弃和挤在边缘上的人们，尤其是生活在极度贫穷中的 妇女们和她们的家庭。
- 现代社会出现了几种女性异化及其像物件似的被人利用的新 现象。这种现象来自享乐主义和个人主义的文化，也往往受到大众传 播媒介的推波助澜。
- 今日的技术革命所引起的深远变化，以及所导致的职业转移 ，不断进修，工作时间缩短，和更灵活、更就合个人兴趣的非全日职 务等一连串的调整，都有助于寻得在有酬报的职业、家务、空闲和尽
义务工作之间的新平衡。
- 今日政治和军事集团的解体似乎确保了国际间的安全， 但 是地方性的冲突反而有增不已。战火落在当地居民身上，严重地破坏 了他们的居住条件及他们的家庭和社会生活环境，连不直接参与战事
的居民，包括多数妇女在内，也不能幸免。
法律上的评估
５. 世界情势的演变有利于妇女获得国际社团更大的法律保障。值得 进一步研讨的是：应采取什麽方法与特定的法则，来对各国内部的立 法产生影响，又怎样给不同的国家确定几个共同的标准，使它们能一
律保护基本人权，排除对不同国民的不公平的待遇。原来女性和男性 地位之所以不平等，就是由这样的不公道而引起的。
６. 其实不公平待遇的危险并不限于国家机构在各方面所作的直接行 动，往往更来自它们的缺失，譬如在立法、行政和司法上不提供，或 只提供有限的办法来保证国民在享有基本权利和自由上的实质平等。
７. 因此，国际上的反省以及由此而产生的规 办法的目的是：甲、 避免或排除（可以用没有不公道，没有分别，和没有限制这叁句话说 出来的）男性和女性间的不公平待遇。乙、促进男性和女性地位的平
等。丙、推翻阻止实践男女平等的障碍。
８. 国际社团及其机构的努力向来集中在社会、文化、经济和政治中 造成不公平待遇和阻碍平等的因素上。但是国际法律工具的演变已经 指出，尽管努力铲除上述的原因，不平等和不公平待遇的现象并没有
因此消灭。所以还必须顾到别的一向被视为次要的因素。从内罗毕会 议後十年中所获得的经验看来，国际和国内的立法都必须考虑到：除 非女性的特徵得到了保障，女性和男性不可能在基本权利上享有真正
的公平。抹杀了男女的不同，男女的真正平等便无从实现。
关 键 领 域
甲. 平 等
９. 圣座祝望在思考平等问题时所采用的参考标准，是对人性尊严的 敬重。
１０. 天主教会的传统训导是男性和女性有平等的尊严。两者都是天 主依照自己地肖像所创造的。男人或女人，同样是人。
１１. 在阐明同等尊严这个观念时，天主教会的训导特别强调男性和 女性应该是作为人而受到同等的尊重。
１２. 目前反对不公平的待遇的努力，已在女性生活好几个领域上收 到了成果，并且在理论上，妇女们也已有了法律上的保障。
１３. 但是，实际上，女性的生活依然比男性更不稳固和更易受损伤 。女性往往单独担当大部分的家务，又负起子女的教育和日常物质生 活的责任。因此，由于不能发挥她们的潜能和积极地参加公共生活，
不免有一种不满和疲倦的感觉。
１４. 再说，在以物质利益为首要标准的今日社会中，人们往往只知 道以一个人所生产的物资来衡量这个人的价值，而不去考虑他的自我 成就、他的特徵和不营利的贡献。这样的社会模式对女性和女性的自
我认识特别不利，因为女性所实践的大部分任务，譬如教育和服务， 原来不是给人开账的。
１５. 为此，对男女平等问题进行思考和采取行动，是要以对不同法 律条文的妥善使用和对人的尊严的极大尊重为前提的。
１６. 对妇女权利的不关心和不积极在许多方面的表现上看得出来， 譬如：对妇女生活具体情况的无知，对妇女做母亲和担任家庭主妇的 地位不像对其他公务和各种职业那样地重视，对妇女的遭受暴力缺乏
严格的控制，对贫穷、流亡和不识字的妇女缺少照顾等。
１７. 为了实现这些大家所公认的权利，一方面社会必须要给妇女们 留出一些发言的馀地，另一方面，也要培养男子和妇女们对这些权利 的认识。
１８. 应该继续研究男性与女性间的社会关系，为的推进女性对社会 、政治和经济生活的积极参与，好能与男性共同肩负起落在社团中的 全部责任。
１９. 说到这 ，男女权利平等的方案也要考虑到妇女产期的特殊情 况。生育是男女结合的结果。必须给以更大的保护。对生育的任何限 制，都妨碍女人的自我实现。
２０. 为促进妇女的地位而采取的措施，必须与对个人和社会的具体 情况的认识密切配合。所以妇女应该能参与对她们有关的决定。
２１. 要提高妇女的地位，不能不注意到这个事实：不是所有的现象 都可以用数字来表示。妇女与生命的赐予有特殊关系。这样的现像是 超越数量领域，而进入了品质的层面的。
２２. 应该强调负女在家庭中工作的重要和分量。应该承认并重视妇 女生产、养育、照顾、教育子女的工作，特别是在起初几年的工作。 这些工作与任何专业工作可相比拟，毫无逊色，这应该像所有其他工
作一样受到肯定。生育及其所带来的辛苦应该得到经济上的补偿的。 由于对家庭和对社会的贡献，母亲在家 的工作应该受到承认、受到 尊重。
２３. 家庭政策应该保证：对夫妻两人的职业和家庭生活间的平衡提 供有利的条件。
２４. 工作的酬报应该足够建立和维持一个家庭生活，或者用所谓「 家庭薪金」来付给适当的酬劳，或采用别的社会措施，譬如家庭津贴 ，或对父母中在家的一个给予做家务的酬报。总之，家庭主妇不应迫
于经济而必须放弃家务和教育子女，出外找寻职业。
乙. 发 展 与 和 平
２５. 妇女对自己的能力和权利认识的愈清楚，对发展的贡献也愈大 。妇女对发展的积极贡献：是使家庭在社会的发展中发生其应有的作 用。因此，为了整个社会的益处，应该让女性表现其固有的特性。
２６. 在建设社会上，妇女在叁个领域中的参与特别有意思，那就是 ：教育、政治、经济。
教 育
２７. 近几十年来发展的观念有了演变。它已不只是经济上的增长， 更是所有人的全面成长。是在这新的、更完全的发展观念 围中，人 们注意到了普及包括识字运动在内的基本教育和基本培养的迫切性。
妇女们广泛地受到了这项计划的益处，虽然在她们中仍有许多还不识 字的人。
２８. 妇女参与基本教育，使她们更有意识和更积极地肯定她们所保 管的传统文化。在一个变化的世界中，面对着像流亡和战争那样的消 极作用，是妇女们在负起保护国家文化的责任。由于她们的努力，那
保证一个国家的统一与和平的，才活着保流下来。
２９. 妇女不但有责任传递文化价值和传统，而且在教育的伦理层面 发生其作用。
政 治
３０. 为了社会的公共福利，所有的国民都有参与公共生活的权利和 义务。参与的方式对男性和对女性都有好几种。但是到目前为止，狭 义上的政治生活，不论在其机构上，或在其作用上，仍是男性的天下
。
３１. 政治生活若真要为公共福利服务，则不可与日常生活的问题和 个人的创举脱节。妇女们在家庭中担任着接纳别人和促进家庭团体成 长的主要职责。如果让她们有公开发表意见的机会，她们必定会对缔
结公共生活和私人生活的联系做出积极的贡献。所以社会必须尽量拨 出空间和援助来鼓励像家庭、社会、文化和宗教协会那种男女合作的 中间性社团和机构的成立与发展。
３２. 妇女们也应该怀着献身为国家服务的精神，参与狭义的政治生 活。妇女们在这领域中参与的人数愈多，她们的工作会愈自然，不再 被视为少数的例外了。
３３. 如果说男女在政治机构上的平等是一种进步，那麽必须避免利 用女性的参与来作政治宣传工具。
经 济
３４. 经济上的种种危机和没有解决的冲突往往导致失业、流亡、不 健康和没有住所等恶果。这样的情形给妇女们带来较重的负担，因为 她们更直接感觉到家庭日常生活的困难。
３５. 笼统地说，妇女在经济上的贡献不如男子。但是，在不同的领 域中，这贡献并没有受到正确的评估，因此也没有受到应得的报酬。 我们已提起过妇女们的家务，同样也应顾到她们在农村和在非计划经
济中所做的工作。
３６. 在经济领域中，我们不但必须注意妇女生产货物的能力，也必 须顾到她们在服务方面的能力。服务事业今日正在发展中，从事这事 业者多数是女性，譬如全球百分之八十五的护士是女性。她们的酬报
一般都比较差一些。
３７. 上述理由有一个目的，就是在促使社会成立一些机构，好使妇 女们仅就其对人类生命的创造所具有的不可或缺的条件，便可得到经 济上最起码的收入。当然这还不过是一个总的问题，它对有些工作的
酬报过高，又有些工作的酬报过低提出控诉，认为这是妇女们虽然工 作，仍然贫穷的一个原因。
３８. 在对经济和社会生活做决定时，必须有妇女们在场和参与。她 们像男子们一样，同是全体社会和经济生活的主体和客体。
丙. 暴 力
３９. 暴力能及于妇女的生理、性、心理和伦理的层面上。但是实际 上任何暴力，不论它触及到妇女的那一方面，都是对妇女整个人性的 侵犯。人有肉体和精神，两者不可分离。人的肉体也应该被视作整体
而受到尊重。所以，不顾到人的人格的一致性，是不能有效地抵制暴 力的。
４０. 再说，对人行暴，不可单纯被视为只对这个人所作的行为，也 应当看到它对行暴力和受暴力者所共同生活的社会的影响。
４１. 是因为在社会中缺乏对人性尊严的尊重，所以才会出现侵犯妇 女最基本权利的暴力行为；是传播媒介和工业广告对妇女形象所作的 不实渲然，致使人们对妇女的态度产生了如此不良的效果。
４２. 出售淫书淫画，乃最澈底而直接地相反男女平等的宣言。令人 惊异的是，人们一面高喊男女平等，一面却允许，至少容忍诲淫现象 的猖獗。有些利用妇女推销商品的广告近乎色情描写，使人难以分辨
。
４３. 在对付卖淫的问题上缺乏总的政策，造成法律上对这问题的混 乱与矛盾：卖淫是被允许的，又是被禁止的，是处以罚款的，又是要 被征税的。总之，卖淫被看作一种私人的事，一种个人的自由行为，
事实却并非如此。
４４. 在性方面利用童年女性卖淫，这是为了赚钱而毁坏人的人格尊 严，它给人造成生理、情感和伦理上严重的、无数的、甚至终身无法 弥补的损害。这样的罪行竟成了国际上普遍的现象。
４５. 对强奸的揭发和制止是一件更难行的事。强奸是对妇女的尊严 格外不尊敬的暴力表现。在身体和精神上受了这种侵犯的妇女，往往 处在没有能力以法庭可以接受的方式，向法庭提出控告。
４６. 此外也必须提起在战争时，以对妇女行暴作为镇压手段的行为 。在武装冲突时，急须发动所有支持平民的机构。强奸、拘禁、强迫 迁移、分散家庭：这样的行为应当受国际社会一致的谴责。
４７. 最後还有一种通过一连串计划，对家庭施行暴力。这些计划是 强制执行的，其行动特别表现在：限制生育、绝育和堕胎。
对法律基础的评价
４８. 从国际层面上来分析情势，我们可以看到国际立法的趋势是借 着确立保护女性的统一标准，来促成国与国之间的一致，这种趋势具 体表现在两条路线上。这两条路线彼此相关，但是它们在国内立法上
所产生的效果则不相同。
４９. 第一条路线是对妇女生活条件的若干方面提出建议，制订宣言 ，甚至国际公约。这就是联合国各机构和地区组织所采取的方法。在 这些方法中有的直接针对妇女，有的是关于所有人的基本权利。这样
的措施其本身就有规 性的作用。它至少能在各国国内立法的标准上 ，产生启发的作用。
５０. 在这条路线以外，在国际层面上，慢慢地又出现了一种妇女政 策，这是多政府组织和国际会议的结果。这些会议研讨了有关妇女、 妇女的权利、妇女的参与社会生活这样大题目。其目的都是在推进发
展和保证和平的条件。1975 年的墨西哥会议，1980 年的哥本哈根会 议和 1985 年的内罗毕会议讨论的是平等、发展与和平。 1995
年将 在北京举行的下届会议也依循这样的一条路线。
５１. 至于为在法律上保护妇女的预定准则的内容，我们发见，它在 触及公民和政治权之後，已转移到教育、妇女工作以及由此而产生的 诸如生育、工作条件和同等待遇这些问题上。最近国际立法上的中心
问题则是如何排除对妇女的任何不公平待遇。这样的观点给国际团体 带来一项义务，不但要再进一步探讨与妇女权利有关的问题，而且更 应该确定这权利的内容，这样在国际和国家层次上才不致损害法律对
妇女的保障。
５２. 下届世界妇女会议将在一个地理政治环境很不相同的地方举行 。譬如说：我们要讨论歧视或不公平待遇的问题，这问题由于南北差 距的增加而变得更严重了。再说国际的行动不能只限于对女权的要求
上，因为各地文化不同，在没有在这不同的文化中找出造成妇女地位 同样不平等的共同因素之前，空谈女权是无济于事的。这样看来我们 不能把对女权的要求及其在法律上的声明与伦理秩序分开，因为这会
导致澈底的相对化，使妇女是平等、开发与和平的未来的先导者这样 的肯定失去意义。
策略性行动与未来目标
５３. 妇女问题幸好已不再被视为探讨社会前途的一个枝节问题，而 是构成一个其成功与否对整个人类的命运有关的过程中一个主要因素 。因此，在生命的每一个时刻，就在作出决定的地点上，妇女的在场
参与已被正确地认为是不可或缺的了。
５４. 从另一方面说来，妇女参与发展的各个部门，使男女的互惠成 为事实。人们已可看到今日妇女日益要求的，已不是像男人一样的地 位，而是与男人同在的地位。这样男性和女性在彼此相敬中，共同负
起对人类命运的责任。
５５. 但是看来还有一些难以估计却非常重要的事，是妇女所独有的 。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曾在他于 1988 年八月十五日发表的「妇女的尊 严」牧函中说过：「天主把人的存在以特别的方式托付给妇女」，又
说：「妇女是坚强的，因为她知道天主给了她这项托付。」天主教会 的心目注视在玛利亚身上。天主与人类所缔结的新的和决定性的盟约 ，就是从她开始的。她被称为「勇敢的童贞女」。她邀请所有效法她
的人「到世界上去建立爱和真理的文明」。在她的感召下，教会中有 许多杰出的女性在人类的历史上做出了深远的影响。
５６. 以家庭为首的各种团体生活，是学习发挥女特长以及在社会服 务上男女职责的相辅相成的好场所。在教会的本堂区，种种运动，种 种善会和修会团体，都具有这样的作用。
５７. 圣座祝望在平等、发展与和平叁个层面上，以反省、教育和行 动，来继续进行有利于妇女的事业。以下是它的优先目标：
- 加强人们对人的尊严及其不可剥夺的权利的意识。
- 允许妇女发挥她们的才能，使她们能参与她们自己和整个社 会的发展。
- 保证社会中工作人力分配上的公道与平衡，同时顾到家庭工 作的重要性。
- 便利妇女达到包括政治在内的各领域上的领导地位。
- 继续反对各色各样的贫穷，特别是失业，以及由此而产生的 被摈弃在社会边缘上的现象。
- 努力使所有年纪的人都能受到家庭教育，包括做负责任的父 母的教育在内。
５８. 圣座，就其能力所及，愿意对妇女为平等、发展与和平的奋斗 提供服务。它关心所有为实践这些目标而主动采取的措施。至于它自 己，它在促进人们的责任感上做出它的贡献，使不论男人或女人，都
知道应该为社会的公共福利服务，并应该为所有的人负起责任。它鼓 励所有表现男人和女人的团结合作以及为最受剥削的人服务的行为， 特别鼓励可以由妇女和家庭作起的促进和睦的行为。在国际层面上，
圣座支持天主教会的国际运动和组织，参与实践联合国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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